“什么声音?”
“难道是…悬音琴……白夜”
“什么?”
“这个琴声好像白夜的悬音琴…”
“那我们快跟上去看看,万一天画有什么危险怎么办?”
“嗯”
“你们还舍得来了?”一个幽冷的声音从一个树林里发出来
“白夜,是我,东方末,你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这个被我施了怨灵咒的丫头,是你谁?”
“她是我的妻子,你为什么对她施怨灵咒”
“原以为这个解药不是给她用的,看来我还真是粗心,以后想杀人还得多留心了”
“那你快帮他解开!”
“行”他一挥手,天画脖子上的符咒就没了
“天画,醒醒,你怎么样了?”
“别着急,她很快就会醒来”
“你是用什么办法将怨灵咒俯在天画身上的?还是说是离琴箫让你这样的?”
“你觉得她会这么无耻吗?肯定是我自己将怨灵咒设在解药里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
“一时兴起罢了,没事的话,可以走了吗?”
“你这三年去哪了?”
“你可别忘了,我就算是冥幽派的弟子,但我好歹也是富家公子,除了回家能去哪?”
“当初你的父亲为何要你去冥幽派?”
“你以为我父亲和别人的父亲一样在意地位权利吗?在他眼里只要是强者,哪怕被世人辱骂他都不会在意”
“那离琴箫怎么回事?”
“你是说我师父的那个外孙女啊,她只不过是想报仇罢了,哦对了,那个叫什么聂远洋的,他这回说不定不能活了”
“你说什么?不能活?”
“你自己问问他他之前做过什么”
“我先不跟你扯了,这次还多谢你解开天画身上的怨灵咒,告辞了”
“沙曼,我觉得这件事好像有点不对劲”百诺小声的对沙曼说到
“我也觉得,先是离琴箫和冥幽派,然后又是毓灵幽背叛凌国,现在又来这个白夜”
“但我们是秦国人,这种事情应当他们自己解决,不然到时候连累了秦国就不好了”
“您还记得您在十岁的时候我陪您去一条河流边发现了一块玉佩上面刻着凌国图案吗?”
“难道跟这件事有关系?”
“那个图案虽说是凌国的,但却跟天画脖子上的图案有点相似,可能是冥幽派的”
“你不说我还真快忘了,说不定那个图案和离琴箫为什么会《沐雨橙风》有关系”
“为何?”
“因为上面好像有刻字”
“可为什么会出现在秦国呢?”
“这个确实不好理解,那块玉佩我记得我们是有捡回去的,你放在哪了?”
“在我师父那”
“嘶…难搞啊,现在赶回去的话肯定来不及啊,可是万一那个东西和这个有关联岂不是浪费了一条线索”
“百诺,沙曼,走快点,这里邪气很重,正常人几乎受不了”
“先走吧”
“嗯,知道了,我们马上就跟上去”
此时毓灵幽正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幻昼,跟上”
“不是我们跟了这么久还要跟?我累了,要吃糖!不然我不走了”
“嘿你这个小鞭子,我还治不了你了”
“哼,我要吃糖!”幻昼将嘴巴一嘟,双腿盘坐在了地上
“行行行,你最厉害,给,这可是我今天刚去买的,还是新口味的呢”
“这就对了,你以后记得多给我买糖,而且只能给我买!”
“好好好,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