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结束的铃声回荡在校园上空,许温酒来解救了我们。
她用手肘撞了撞灵超的胸口:“放学后,跟我做苦力。”
许温酒跟灵超成双入对,灵超遇到麻烦,第一时间想找她求助,说明他们交情匪浅。
意识到这点,我有点不舒服。
下午最后两节课是大扫除,就算做再多好事,灵超也不会给我算奖励分,我拒绝帮其他同学打扫教室,去图书馆看漫画。
我看的正入迷,一到阴影覆盖下来。
灵超笑咪咪的把手机屏幕亮给我看:放学后跟我还有张怡萍去养老院慰问老人。
和我们这种为了,分数形式化的做做好事的同学不同,他和许温酒,据说时常去养老院看望孤寡老人。
“她叫你陪她去,又不是叫我。”
灵超施施然地说道:“你要是不去,我就去找教导主任举报,说你擅自上天台。”
“老师凭什么相信你?”
“我有证据能证明你在天台。”
灵超给我看了他手机里拍的照片,可恶,他什么时候拍的?
我木寻从来都不是轻易向恶势力低头的人:“能拍到这张照片不?就证明你也在天台,还有,学校禁止学生带手机上学你要是举报,我就是罪上加罪。”
“我不介意两败俱伤”
他说完,朝借阅登记处值班的老师走去,我连忙拦住他:“我很乐意跟你去,但是,你得把照片删了。”
他笑的眼睛弯弯如月牙,眼里波光潋滟:“一言为定。”
今天跟我们一同到养老院的义工很多,许温酒给老人理发,让灵超给她打下手。
我帮不上忙,听老人们闲聊,他们说年纪大了,身体老是有各种小毛病。
我搬出平时在药店帮忙时积累的知识,给他们一些建议,来找我咨询的老师越来越多,我的“临时诊所”生意兴隆,直讲的我口干舌燥。
灵超也过来凑热闹,端给我一杯水:“木医生,我感觉手脚无力,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我喝完水,神色凝重地回答:“你还没吃饭,饿得。”
在养老院的时间过得很充实,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
走到家门口,灵超叫住我:“你今天做了好事,我回家后给你记十分奖励分。”
我忽然明白明白:“难道你是为了给我加奖励分,你才叫上我的?”
他笑而不答:“周末植树节,我们去郊外种树,没有奖励分可拿,你要来吗?”
“去!”当然,这句话只是在我心里喊。
表面上,我依旧无法直率:“你要是找不到人,我勉为其难的陪你去。”
他朝我挥手:“我们不见不散。”
远方传来悠扬的钟声,归巢的乌鸦从头顶掠过,他的身影宛如从电影里截取的特写,让我怦然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