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是第二次看墨年打架,她红着眼睛,眉眼紧绷,手紧握成拳,极富力道的往往那人脸上砸。她像一匹孤注一掷的狼,恶狠狠的撕咬着猎物。
王一博心中一颤,却不是惧怕,而是从心底升腾的一股情绪。他撑起身子,靠着铁架台,嘴唇苍白。
王一博墨年。
墨年刚刚要落下的拳头一滞,抬头看向他。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猛然松开攥住那个小人衣领的手,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王一博身边。
她一只手勾住王一博的一边肩膀,一只手穿过双腿弯曲的缝隙,抵着王一博的大腿,小心翼翼的避开了伤口。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把王一博稳稳当当的公主抱起来。
围观却不敢上前的群众一片哗然。
墨年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们,她抱着王一博,往与操场隔了大半个校园的医务室跑去。
墨年怎么样?
墨年疼吗?
王一博没事。
墨年显然不太相信,她眉头紧皱的加快速度。
王一博轻轻揪住墨年的衣袖,声线稍含忧虑。
王一博墨年,你刚才……
墨年脚步一顿,汗水顺着她脸颊流下来,她略微不安,轻咬着唇,开口。
墨年我有轻微的躁狂症。
她不敢看怀里为了配合自己臂长而蜷缩着的王一博的表情,她呼出一口气,直视不远处的医务室。
王一博手足无措,他从来没有哄女生的经验,面对心情较低落的墨年几乎无计可施。
他憋了好久,才从喉咙闷出八个字。
王一博你会好的。
王一博我相信你。
墨年轻笑,把他轻轻放到病床上。
墨年借你吉言。
墨年转头,面对明显有些怔愣的校医。她礼貌的颔首,偏开身子。
墨年我朋友的膝盖受伤了,烦请治疗。
等王一博的膝盖被白纱布包了一圈又一圈,墨年被校医叮嘱了一次又一次伤口不可以沾水,已经半个小时了。
墨年推着轮椅,轻车熟路地往校长室走去。不出意外的,她的两对父母都在里面。
她的继母戴着贝雷帽,还穿着围裙,上面糊着色彩缤纷的颜料。亲生母亲头发散着,手里还捧着一本高三英语课本。
继父的白大褂都还没脱,亲生父亲一套正式的西服。四人看见她,皆是微松一口气。
墨年垂着眉眼,心中有愧。
墨年妈,阿妈。
墨年爸,阿爸。
继母走上来摸摸墨年的头,声音温柔。
群众没事就好。
墨年抬头看了眼陌生的两副面孔,心知肚明。校长应该已经把事情叙述完了。
墨年的亲生父亲私下里很爱笑,很和蔼,却不会对墨年的事有一点退让。
群众校长先生,我已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想周围同学询问过了。率先动手,是小女过于冲动。
群众但是,那位“受害者”同学对其小女的朋友所作所为,实在是让人“惊叹不已”。
群众小女在打了他第一拳后,他对于小女和我们,即墨年的父母的辱骂,实在让人恼火。
不善言辞的医生先生开了口。
群众医药费我们会全数承担,但对于此事的对错,我们并不承认错完全在小年身上。
墨年的亲生母亲看了看坐在轮椅上的王一博,再看看一旁鼻青脸肿,还骂骂咧咧的男生,沉重的拍了拍墨年的肩,小声夸赞。
群众干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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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怀哥我虽然对于数据有点失望,但是还是更了。
你怀哥我不能辜负还在坚持喜欢我的小可爱们呀。
你怀哥明天之后,我又不能更文了。记得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