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稣赫熟练的抬起一只手揽过如沁,手中没有拿稳的糖葫芦就直接掉到了地上,如沁见碎成渣渣的糖葫芦斜眼瞪了蒋稣赫一眼,把他在自己肩上的手甩开。
上一秒刚被甩开的手下一秒又搭了上来,两人来来回回反复了好几次之后如沁先甘拜下风了,就任由蒋稣赫的动作了。
如沁“你这个大少爷怎么有空出来?”
蒋稣赫撇了撇嘴,他用手弹了下如沁的额头。
蒋稣赫“怎么,你就不允许我出来闯荡一下啊?如小沁,你说实话,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如小沁吗?”
时间算起来自从上一次的茶楼一别他们两个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这一次的巧遇准确的说不是巧遇,而是蒋稣赫早就在太子府旁边等着,一路跟着如沁这才碰见的。
逛来逛去如沁也没有买什么东西,主要原因是她的耳边有一只特别能飞的苍蝇,一直在那里‘嗡嗡嗡’吵得她头疼。
蒋稣赫的嘴一开口就感觉像是闭不上了一样,如沁用手肘不轻不重的锤了下蒋稣赫的肚子了,对方疼的直接松开了手。
如沁勾起嘴唇这才有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
如沁“吃到苦头了就赶紧滚,我可没有那么长的时间陪你消遣时间。”
但是蒋稣赫会是那种薄脸皮的人吗?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了。
在接下来如沁所有的时间里面,身边总是会有蒋稣赫的身影,虽然如沁刚开始还是有一点烦的,但是后来就好了。
毕竟有一个钱袋在身边帮自己付钱拿东西何乐而不为呢?
等到最后蒋稣赫和翰镲巍拿着满手的东西送如沁回到太子府,这一晚上就算是结束了,如沁叫了几个平时比较听她话的小丫鬟让她们把东西都搬进了她的房间。
如沁“谢了。”
临别之前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这两个字,蒋稣赫看着自己已经半耷拉下来的钱袋沉重的吐出一口气,看了一眼如沁的背影后转身离去。
从街上回来之后酒轻一就一直高烧不止,喝了药之后却还是没有任何要转好的痕迹,直到后半夜才完全退烧。
陆玖迁把照顾了酒轻一一晚上都不曾离开的朴灿烈带回他自己的房间,这才一夜下来,朴灿烈的脸就憔悴了很多,那是陆玖迁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陆玖迁“去休息吧,你太累了。”
朴灿烈坚决的摇了摇头,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刚才太医叫别人出去只留他一个的时候他就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只是没有想到,会严重到那种地步。
龙套“姊轻皇后的情况现在很不好,恐怕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姊轻是酒轻一的封号,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再加上患了咳疾整个身体的健康就直线下降,此次前来佰仟就没有怎么好好喝药,再加上之前的一通闹腾。
朴灿烈无助的低下了头,她如今连半百都还没有过,就要先比那些都已经八十多岁的老人先走一步。
头发早就已经变得乱糟糟的,陆玖迁把朴灿烈分叉的头发给理整齐,却不料被对方一把抱住,感受到脖子上滚烫的触感,陆玖迁把刚要推开朴灿烈的手放下。
这个平时冷静到不行的大男孩,现在…在哭啊…
朴灿烈并没有大声的哭出来,而是轻声的呜咽着,陆玖迁摩挲着他的背尝试着让他不要那么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