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被封了封号后的陆玖仟已经很惊讶了,可是没有想到朴楚文竟然来找她了!
平日里在佰仟就没有怎么见过皇帝,现在他就在自己的面前,而且还用那种带着愧疚的表情看着自己,换谁都不怎么习惯吧。
陆玖迁"参见陛下…"
朴楚文抬起自己的手放在了陆玖迁的头上,正在向朴楚文行礼的陆玖迁顿了顿身子,像是对朴楚文的行为感到吃惊不解。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一点过线了的朴楚文立马收回了自己准备抚平陆玖迁头上的分叉的头发 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她长的,还真的挺像酒辞稞的…如果她还在的话那……
朴楚文"很像。"
微微抬了抬头,陆玖迁疑惑的眨着眼睛望向朴楚文,竟从他的眼睛中看出了怀念,陆玖迁心下一惊,为什么…他要流露出这样的神情呢?
朴楚文“当初若不是朕…现在的她应该就能看见她种的桃花树开了吧。”
朴楚文抬起手放在桌子上,本来精神的他如今看来是那么的颓废,陆玖迁虽然没有见过他平日里的样子,但也肯定不是现在这一副模样。
陆玖迁“我母亲的关系和陛下您很好吗?”
听到这的朴楚文愣了一下,如果是之前关系还是很好的,可是到后来…这关系谁也说不准啊。
朴楚文“坐下吧,朕跟你讲讲你母亲的事情。”
——————————
那时候的朴楚文刚建立好木芷还没有多久,朝廷的政治局势还不是很稳定,每日每夜的头疼惹得他睡不着觉,还是擅长医术的酒辞稞每天帮他针灸,才让他缓解了那么一些。
酒辞稞“陛下,该针灸了。”
桌上的奏折分为两份,高高堆起的那一块儿都是已经批奏完了的,剩下来的几张奏折还没有被打来过。
放下了手上的奏折,朴楚文起身坐到椅子上,酒辞稞一如既往的拿出了银针。
等拔下银针已经快半个时辰了,朴楚文上下打量着正在收拾银针的酒辞稞,今日的她有些奇怪,但也说不上来。
眼睛略微扫了一下朴楚文就看见了酒辞稞腰间挂着的玉佩,成色可以用杂乱来形容,一看便知道不是上好的玉。
酒辞稞收拾好了以后并没有立马离开,按照平日里她早就离开了,她看起来有些欲言又止,朴楚文睁开了原本闭上的眼睛,看向没有要走趋势的酒辞稞。
朴楚文“有事?”
酒辞稞抓了抓装着银针的袋子,她有些紧张的抿了抿唇,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但还是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酒辞稞“……”
酒辞稞“无事,辞稞告退。”
关上了门酒辞稞顺着门滑下,她真的做不到抛弃所有人去跟着陆本汕从此销声匿迹,她还有刚失去孩子的姐姐要照顾啊……
把玉佩放在手心磨搓了几下,酒辞稞咽了咽口水,重新推开门走了进去。
低头批改奏折的朴楚文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见了刚走的酒辞稞如今又回来了。
酒辞稞“陛下,辞稞有件事情想要请求。”
朴楚文“何事,说来便是。”
放在膝盖上的手已经有了些微微颤抖,酒辞稞想到了陆本汕,是啊,是她自己说要跟朴楚文坦白的,又没有人强迫她,为什么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了呢。
酒辞稞“陛下,辞稞爱上了一个人,他是…佰仟人。”
正在阅读奏折的朴楚文听到酒辞稞的话瞬间就来了怒气,手拍在桌子上发出的剧烈响声在这寂静的屋子里着实显得突兀。
朴楚文“酒辞稞!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佰仟的所有人都是我们木芷的死敌!”
朴楚文“你如今竟然告诉我你喜欢上了佰仟的人?!”
被怒哄的酒辞稞不敢开口说话,她怕她等一下又将朴楚文惹生气。
朴楚文“这事就当你没有说过,来人,将酒辞稞带到皇后那里,让她好生管教管教!”
酒辞稞被带走了以后朴楚文的头就更痛了,他趴在桌子上面,心中对佰仟的心结还是没有解开,也解不开,因为,这是一个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