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玩意儿到底怎么绣?”
江澄一手执骨针,一手拿着一条未成的抹额,满面阴云的看着面前叽叽喳喳讲个不停的小门生。
啰里吧嗦一大堆,小子,你倒是讲重点啊!什么狗屁来历、手法乱七八糟的,我不感兴趣!你说方法!方法!
被江澄专门暗地里找来教学的小门生,本就有些害怕这位江宗主,说话有些语无伦次、抓不住重点,看着江澄这满脸阴鸷,更是吓得瑟瑟发抖,愈发找不到重点。
“我只是想知道这云纹该怎么绣,你何苦如此畏惧?”
江澄很郁闷,真的很郁闷,他就这般吓人吗?
“呃,那个……以灵力灌入特制骨针中,默诀成线连于针尾,再按正常的绣法在抹额上纹绣云纹就行了……”小门生依旧畏畏缩缩,但终于把江澄想知道的重点讲出来了。
“不过……”小门生犹豫了一下。
“不过什么?”江澄觉得自己要被他气死了。
“不过最好是一气呵成完成整个纹绣过程不然图案容易不连贯甚至会歪斜。”小门生一口气说完,连口气儿都没带喘,可见是有多慌。
江澄默然,蹙眉看着那什么都没有的素净抹额,良久不见有动作。
“知道了,你下去吧。今日之事不允与任何人提及。”看了眼正襟危坐的小门生,江澄终于挥袖让他下去了。
看着小门生如蒙大赦般连连点头,再迅速离开,江澄心中一阵无语:他真的什么都没做啊?!何苦怕他成这样?
叹口气,他开始琢磨怎么绣这玩意儿了。
这倒纯粹是江澄自己闲来找的事儿。
每一条抹额代表着的意义不一样,江澄不知道的那条抹额代表着的,究竟是什么。
所以他亲自换上不就好了?
别问为什么他不连抹额都自己织了,算了吧,他怕等蓝曦臣自己把那人忘了,他还没做完完整一条……
窸窸窣窣研究半天,在其它布料上捯饬了也有几遍,江澄终于开始正式绣上这条抹额了……
“晚吟今日去了哪儿?涣批阅完卷宗后,便一直不见你人影。”
晚间回房后,蓝曦臣看到行色匆匆、带着一身尘土归来的江澄,脸上笑意盎然的迎上前去问候。
江澄先是轻微一怔,反应过来后又赶忙把扎的千疮百孔、鲜血直流的左手往背后藏,神色有些躲闪的回答了句:“并未去何处,今天在云深不知处待了一天。倒是卷宗都丢于你了,可还好?”
蓝曦臣听罢,笑了:“只是觉得光看着那般多的卷宗还不觉得什么,但不批不知道,原来晚吟每日竟是这般忙碌。”说着还轻叹了口气,状似无奈。
江澄找出中衣、亵裤一类的衣物,便要出去:“习惯了也就好了。我去冷泉沐浴,你可要一同?”说完还回头看看。
“我,和晚吟一起?”蓝曦臣看着有些讶异。
“只是问问而已。”江澄本就是顺带提了一句,毕竟两个大男人一起洗澡而已,又不是什么姑娘家家的,还不叫人看了不成?
蓝曦臣看着又要走的江澄,愣了一愣,赶忙道:“晚吟还是自己先去吧,待会儿涣自会赶到的。”竟有几分掩盖什么的慌张。
心大如斗,说的也是江澄了。丝毫未察觉蓝曦臣脸上表情的细微变化,他就这样自顾自的走了。
冷泉——
江澄很郁闷。
他还没从冷泉里起来,就发现他竟然忘记拿新的换洗外袍了。
今日穿的外衣不知什么时候沾染上了满身尘埃,这时候要是拿出来一抖一穿,怕是在水里瞎泡了。
江澄百无聊赖地趴在冷泉边上,等蓝曦臣过来,好帮他拿衣服,任着长发上的水滴落下来,打在冷泉毫无波澜的水面上,激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
“晚吟怎的还在水中?”
不多时,江澄便听见蓝曦臣带着些疑惑的声音传来,一边想他这人莫不是猫变的,成天走路无声无息,跟飘似的,一边抬眸道:“我外衣忘拿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拿一件过来?”
蓝曦臣听罢,轻笑了下:“原来晚吟这般忘性大。”
不等江澄辩解些什么,蓝曦臣便将自己的外袍递与他:“晚吟先换上我的回房吧,涣再去取一件来就好。”
江澄看着蓝曦臣匆匆离去的背影,总觉得他有点不敢看自己,刚才说话时目光一直在躲闪。
“我有那么不能看吗?”他将自己裸露在外的上半身看了个遍,实在找不出蓝曦臣目光躲闪的原因。
果断不再去想,上岸穿衣。
作者君——陈衣旧梦我也不知道抹额怎么绣……
作者君——陈衣旧梦大家将就将就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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