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一会儿,果然见齐八愁眉苦脸的抱回来一只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的黄狗,莫测亲自动刀取出了狗黄,齐八命人准备了浴桶放好热水,只留尹新月和云清寒在里面帮她。
莫测下水之前,云清寒拿了颗药丸给她吃了才扶着她进浴桶:“有点疼,吃了这个会好一点,你忍着点。”
“嗯。”
纵然是有准备,莫测还是被骤然而来的刺痛感折磨的脸色苍白,冷汗直流,不过好在这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她身上的寄生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掉了下来,只是莫测身体虚弱,刚出了浴桶就昏了过去。
安顿好莫测,齐八看着水里的东西问云清寒:“清寒,这算是蛊吗?”
云清寒擦了擦手颇为不屑的瞅瞅浴桶里的东西:“八爷,你这么贬低蛊术,蛊神会不高兴的。”
齐八一听又来了兴趣,“真正的蛊术是什么样的?”
“你这么感兴趣,”云清寒似笑非笑的看了齐八一眼,“那有机会我让你见识一下。”
看云清寒的表情就知道不妙,齐八急忙摆手:“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云清寒睨了他一眼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往浴桶里倒了些什么:“叫人把水处理了,浴桶劈了当柴烧。”
“诶,我这就去安排。”
云清寒摆摆手出门去寻张日山,有些事并不是不能告诉齐八,只是有的东西神秘些是有道理的,比如蛊术,它被邪术化并非毫无依据,大部分蛊虫带来的可怕后果,普通人看一次恐怕就要疯。
是以凌云寨上代圣女留下规矩,非特殊情况,蛊物不得出寨门,更不许无故伤人,湘西一代养蛊人众多,但凌云寨的蛊术,只用于自保。
第二天一早,张日山从军营回来,说底下有人来报,第一个染病的是从洞庭湖回来的贩鱼商人,这说明毒源是在洞庭湖附近,同他一起进张府的还有陈皮派人送来的消息,消息上说,日本人在洞庭湖打捞起一艘沉船,联合黑乔的人在那附近炼毒。
桌子上放着长沙附近的地形图,张启山盯着洞庭湖所在的位置沉声道:“看来日本人这一年来也没闲着,如此大动干戈,还把主意打到了黑乔身上,肯定所图不小。”
“是啊,”张日山看了看地图道:“康家村离黑乔距离上百里,可是离洞庭湖就比较近了,病毒现在没有大面积传播开,是不是证明他们的实验还没有研究成功?”
“有可能,”张启山蹙眉道:“这事耽搁不得,你去准备,明天一早我们先去洞庭湖看看。”
“是!”
云清寒摸了摸下巴惋惜的想,陈皮暴露的有些早啊,若是现在他还能得到日本人的信任,搞清这件事就简单多了。
张日山下去准备,张启山看了看对面沙发上坐着的云清寒道:“清寒,新月现在也不在家,你要不要留在长沙等着我们回来?”
慕容婉清还有一个短篇,想着要不要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