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包厢,张日山为云清寒拉开椅子:“来,清寒,坐。”
“我们为什么不回去吃饭?佛爷和新月呢?”
“他们有事,”张日山在云清寒对面坐下,对侍立在一旁的服务生道:“上菜吧。”
云清寒歪头看了看他,这是准备好的?
等菜和酒上来,张日山倒了两杯酒放在桌子上:“清寒,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谢谢。”
云清寒端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你怎么了,怎么想起说这些?”
“没,先吃饭吧。”
张日山把牛排细心的切好,送到云清寒面前:“清寒尝尝。”
见他不愿意说,云清寒也不再问了,微微笑了下开始吃东西。
张日山从军多年已经养成了吃饭快的习惯,云清寒胃口小吃的也少,所以吃饭的时间并不长,吃完东西云清寒拿帕子擦了擦手,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笑道:“这下可以说了?”
张日山看起来有些紧张,他放下酒杯微微摆手,待服务生退下去才站起来走到云清寒面前,从兜里掏出一个六棱形宝蓝色的缎面盒子,身子一沉,便成了单膝跪地的姿势。
他单手打开那个缎面盒子,露出里面他精心挑选的戒指,目光灼灼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女孩子道:“清寒,嫁给我吧。”
张日山出乎意料的动作引得云清寒着实愣了一下,待她反应过来之后看着张日山缓缓的笑了,“好。”
听到云清寒答应,张日山轻舒了一口气,把戒指从盒子里拿出来郑重的戴在云清寒的无名指上,就算知道云清寒的心意他也控制不住的紧张。
云清寒把张日山从地下拉起来笑问:“这跟谁学得?”
“怎么就不能是我自己想的?”
云清寒轻哼了一声没说话,这人平日眼里只有公务,心里只有佛爷,齐八说他又闷又呆也不算委屈了他,她可不信张日山心里还有这些点子。
张日山在云清寒看透一切的眼神里败下阵来,“好吧,跟军营里那群小崽子们学得。”
前阵子佛爷重掌大权,长沙城之前在佛爷和陆建勋之间游移不定的几户富商许是怕佛爷秋后算账,颇为自觉地捐钱捐粮,有几家还把家里的子弟送进了军营,美其名曰接受锻炼,是以最近新招进军营的新兵们颇有几个花花公子。
他也是在训练间隙听他们说的,西餐鲜花钻戒,这些新近兴起的东西对女孩子们无往不利。
云清寒笑了笑,勾了勾手指,以为她要说什么话,张日山听话的俯身凑近她,却不想被脸上温热柔软的触感惊住了。
“清寒……”张日山目光灼灼的盯着云清寒的唇,凑上去蜻蜓点水一般轻轻吻了一下,见她没有反对,复又俯身重重的吻了上去。
张日山一手揽着她的肩,一手扣着她的腰身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抱住,力气大的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直到觉得胸腔里的氧气要耗完了她才轻轻的推了张日山几下,这可还是在外面呢。
张日山呼吸微乱的离开云清寒的唇,把下巴搁在她肩上,平复了一下心情:“清寒,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云清寒窝在张日山怀里勾唇浅笑,能跟他在一起,她也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