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临渊把她拽起来,攥着她的手腕抵在了墙上
祁临渊林木木。
咬着牙说出来的三个字让林木木有些心悸
手腕处传来的疼痛清晰的告诉自己,他生气了。祁临渊生气了
可……为什么?她并没有做什么啊
林木木!怎……怎么了
林木木想挣开手腕,奈何男人的力气根本不是她能抵抗的
祁临渊怎么了……
祁临渊你可知,你拿来的草药让塑风差点丢去性命!
林木木瞬间顿住了
身高的差距在此刻更为显著,她抬头
林木木!怎么可能?!我是照着你的吩咐摘得啊!
祁临渊是吗?本王让你寻软刺,你为何送来的是硬刺!
祁临渊还好归乎未曾长至药力最大之时,不然塑封这条命又该如何?!
祁临渊你来诋吗?!!
林木木!我……
祁临渊松开了她
祁临渊你该祈祷塑风无碍。
林木木!对不起……
无力的道歉让他的身影僵住了
林木木!我……我真的不知道。
林木木!如若,如若他真的有事,那便用我这条命还给他吧。
祁临渊林木木!
祁临渊怒吼一声,却没有下文
林木木!对不起……
祁临渊别说了!塑风没脱离危险之时,你哪也不准去!
林木木!我知道了。
林木木!你放心,我听话。
一字一句,犹如拳头一般撞着祁临渊的心脏
他走在尊王府中的小道上
自己……自己又如何能怪她?
这两种草药如此之相像,从未辩识过草药之人,怎可能轻易就辨别出来。
立夏的风还是凉的,吹起他的发丝
脑海中全是她卑微的话语
祁临渊流沙。
流沙属下在
祁临渊去……去看看林姑娘在做何
流沙是
一刻钟后,流沙回来了
流沙回主子,林姑娘坐在茶桌前,在哭
祁临渊为何去了如此之久
流沙属下以为林姑娘会做些别的,没料到她竟在那桌子前坐了一刻钟
祁临渊她……一直在流泪?
流沙是的主子,并且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祁临渊摆了摆手
祁临渊下去吧。
祁临渊带着暗卫,一起去守着塑风
流沙所有吗?
祁临渊嗯
流沙可主子的安危……
祁临渊无事,去。
流沙是!
……
熟悉的门,熟悉的不敢敲门,熟悉的祁临渊
忘乡苑门前站着的人似乎在做着什么艰难的决定
想敲门,总是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
“砰!”
屋子里穿出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这次祁临渊没有再犹豫,直接推门。看到的便是站在那的林木木,和倒地的凳子
祁临渊看到,双眼无神的林木木望向他
心跳仿佛停了一拍
他进屋,轻轻关上房门
祁临渊林木木。
林木木!王……爷?
林木木!王爷怎么来了。
林木木!是塑风已无大碍了吗?
林木木!又或者……王爷是来送木木最后一程的?
林木木!是了……应该是这样。
祁临渊不是的!
祁临渊攥了攥手掌,快步走到她身前
林木木的身影瞬间变得很娇小
他仿佛有些心疼
祁临渊我……
林木木!王爷不必吞吞吐吐,木木在此地本就无所依靠,如今离开也并非不是一件好事。
林木木!只希望王爷能给木木挑个好地,让木木舒舒服服的睡下去。
祁临渊林木木,别说了。
祁临渊是本王的错,本王不该不分青红皂白的斥责你
祁临渊本王……我……
相比之前的低头,林木木总算愿意抬头看他了
可那眼神里,极为空洞。
祁临渊平常只是觉得她的眼睛好看,现如今想起,原来是因为她那时眼睛里仿佛有星辰
林木木!我也累了。
林木木!来到这不过两月
林木木!各种追杀各种险事。
林木木!我什么都不会只会无止境的拖累你。我什么都做不好,我是个废物。
林木木!倒不如直接死了。王爷今后府上再无累赘。这于王爷而言,莫非不是好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