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总说,再美好的爱情最后也会沦为亲情,马嘉祺不相信,苏若何也不相信.
苏若何的奶奶恢复的不错,也对这个未上任已挂名的孙女婿特别满意.
苏若横在这个小奶包虽嘴上说着极不喜欢这个姐夫,但在他俩真要走的时候还一个人躲在房门背后哭,最后只跟马嘉祺留下一段话:
“我和你说哦,我姐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你要好好对她哦!不然我打死你!!”
“知道了.”
马嘉祺蹲着看着这个装大人的小毛头,摸了摸他的头说了一句好.
已经开学两个星期了也代表着苏若何已经两个星期没见过马嘉祺了.
两个星期前,马嘉祺一组在校内打篮球的照片被传到了网上,第二天星探就找上了门,就问了一句马嘉祺想不想当明星,没等回答,就把马嘉祺带走了.
他每天八点钟都会和苏若何打电话,因为手机刚来的时候就被没收了,只能偷偷跑到宿舍门口的公共电话给苏若何打个电话.
练习的地方环境还是不错的,只是每天都很辛苦,一起训练的练习生们互相关系也不错.
A市又迎来了瓢泼大雨,苏若何又如同死尸一般的长时间泡在图书馆,每天唯一的乐趣就是接马嘉祺的电话.
她又忘记带伞了,只能拿自己的外套勉勉强强的挡挡雨.
回到宿舍时,已然淋成了落汤鸡,头发衣服都滴着水.
苏若何看看手机时间,已经八点了,等了一会儿后,电话如约而至.
“若何.”
“嗯.”
“A市今天下雨了吗?听说A市最近经常下雨.
“下雨了.”
“你带伞了嘛?”
“带....带了.”
不见面的时间越来越长,打电话的时间却越来越短,只剩下了嘘寒问暖,苏若何听见马嘉祺听着听着自己的长篇大论时就开始打哈欠,然后说了句晚安就挂了电话.
经常是没说什么,就被经纪人叫走了,连个再见都没说完.
后来,又过了一段时间.
公司换了练习的地方,没了公共电话亭,连打电话也成了奢侈的事情.
苏若何怕打雷,现在马嘉祺也不会在打雷的时候给苏若何讲童话故事了,她不喜欢吃香菜,他也不会在点菜的时候特意叮嘱服务员说不加香菜.
现在的苏若何才发现,没了马嘉祺,自己好像很多事都不习惯了.
每个月只能给自己打五次电话,这珍惜的五次电话好像也说不了什么了.
星期六的早上,苏若何一如往常的去了三只皮蛋打工.
“你有多久没见过马嘉祺了?”
李天泽是为数不多知道苏若何和马嘉祺谈恋爱人中的一个.
苏若何无精打采的擦着咖啡杯,简单的回了一句.
“两个月了.”
“你不想他吗?”
“当然想啊,可是他那么幸苦,我应该懂事一点.”
言语平淡的让李天泽害怕.
“原本我们想的是,一开学就公布恋情,然后我们可以在校园里没有顾忌的牵手,一起吃饭,我可以偷偷去法学院看他上课,现在好像都不可能了.”留下了一个苦笑.
苏若何从中午就开始腹痛,现在更是加重了不少,脸已经变得很苍白,嘴唇也没有了血色.
疼痛使她流的汗越来越多,终于她撑不住了,叫李天泽打了120.
她推向手术室时看着天花板,想了很多很多,她发现这种时刻陪在自己身边的竟然是李天泽.
“若何,没事的,医生说你得了急性阑尾炎,别担心,就是个小手术.”
“嗯.李天泽,谢谢你.”
苏若何在手术室时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好像有点长.
梦里,她梦见马嘉祺要和自己求婚,她很开心,结果他不是要和自己求婚,而是和另外一个女生求婚了,苏若何哭着哭着就死了.
她哭醒了,自己已经做好手术,躺在病房里了,心痛好像比伤痛还要痛.
就因为一个梦,哭的像没有得到糖的小孩子.
病房里没有人,李天泽估计是买饭去了,苏若何下床一个人坐在床边,打开手机,想看看有没有马嘉祺的消息和电话.
等来的却不是电话.
公司早就公布了新的一批练习生,一曝光,加上公司的知名度,马嘉祺已经有了粉丝基础,开了官方微博,而真正的微博是和自己用情头的,她是一只小猫马嘉祺是一只小柴犬,两只都带着红色围巾.
路透照里,马嘉祺和一个女生走的很近,说说笑笑的回了宿舍.
苏若何很相信马嘉祺,本就敏感多疑的她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好像就这样安静的被打破了.
她不敢看评论,怕翻到他俩真配之类的话语,心里更难受.
她拿出耳机,放了一首歌,苏若何还没听就哭的稀里哗啦.
苏若何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马嘉祺的电话这时也好巧的来了.
“若何?”
“嗯.”
“马嘉祺,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两个个月了.”
“马嘉祺,我有点累了,我从来没有跟你说过,你问我有没有带伞那天,我回答了你是,但是其实我没带,淋成了落汤鸡.我开始不再害怕打雷,我开始吃饭的时候自己跟服务员说我没有带香菜,我开始有什么事都自己解决,我今天急性阑尾炎推进手术室时我在想,为什么你不在我身边.”
电话那一边是沉默的.
“马嘉祺,你好好练习,这段时间别给我打电话了我觉得我们都需要思考一下.”
电话那头传来了忙音,马嘉祺挂了电话,冒着黑气的回了宿舍,一个人躲在厕所里.
门外的练习生不知道为什么马嘉祺会突然躲到厕所里,但是他知道马嘉祺哭了.
我突然想到一句话:马嘉祺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绝对不是因为我不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