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轮回

这种情况一直慢慢维持好多天，直到曾书书来探望张小凡时，张小凡提出了想去渝都一趟……

“瑶儿，你……你干什么？”张小凡看着自从曾书书离开之后，便一直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碧瑶，并非是注释，眼神中却带着几分审判的味道，张小凡对碧瑶盯得愈发心慌起来。

“你要去渝都干什么？”碧瑶紧紧的盯着张小凡，这几天来的张小凡给她感觉一直很怪，虽然看上去和原来都一样，但是碧瑶总觉得那种呆呆的样子是装出来的，眼神中带着一种平时没有的深沉。这种眼神她很熟悉，那是鬼厉才有的眼神，虽然一闪而过，但对于极其熟悉张小凡的碧瑶而言，这已经足够引起她的疑惑了，加上今天张小凡忽然提出要去渝都，更加引发了碧瑶的怀疑，这时候张小凡应该去找师傅询问有没有救治她的办法才对？

“没，没干什么……我就是想带你下山去散散心。”张小凡慌忙作出解释，显然是种解释，碧瑶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但当初通天教主说过，抹杀所有人前世的记忆，碧瑶虽然怀疑，但又不得不信通天教主说的话。

“哦。”碧瑶说着转过头去，张小凡稍稍喘了口气，暂时算先隐瞒过去了，心里刚刚一放松，碧瑶陡然又过头来，“那你听说过天地冥石吗？”

张小凡心里正在想着怎么求得天地冥石，正是思维放松的一瞬间，加上对碧瑶又没有防备之心，顿时入了套，轻轻地点了一下头……KO！

张小凡跟着立刻反应了过来，瞪大了眼睛看向了碧瑶，似乎在说你居然套路我！！！碧瑶脸色一僵，跟着一股羞恼立刻浮现心头：“张小凡，说，你怎么会恢复记忆，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复记忆的！”

………

张小凡一开始还想挣扎一下，但是看着碧瑶不怀好意的笑容，顿时打了一个哆嗦，只好乖乖吐实，“我……我从……我从你为我挡下诛仙剑后，就开始恢复记忆了。”张小凡说着，头渐渐垂了下去，“我真傻，我若是在云龙城的时候听你的话，不要急着回青云门，就不用你挡剑了。”

果然，时间和自己猜测的差不多，碧瑶默默的点了点头，看到张小凡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还是开口安慰道：“没事的，这样也算在我预料之中，我现在也不是好好的吗，你能恢复记忆就最好了，我也不用想办法跟你交代我身份的问题了。”

张小凡一愣，不由得无奈的傻笑了起来，这一世跟碧瑶在一起的时间太长，碧瑶正道之壁的威名扬威于世间，他差点都忘了碧瑶其实是鬼王宗的少主了。“那你……你到底是怎么样……”张小凡想问碧瑶到底是怎么重生的，又怎么会到道行大进？

…………

过了好久，碧瑶方才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至于张小凡为什么能恢复记忆她也不知道，张小凡则在感叹造化神奇，世上真有这般移山填海，颠倒时空之能，自己前世收齐四卷天书，自认能窥伺长生，却不知道这仅仅是开始罢了，在这之上还有一个更广阔的世界。更让张小凡感到高兴而激动的是，此时的碧瑶仅仅只是魂魄离体，在借助诛仙剑图之力磨灭封印诛仙剑的第五卷天书，争取将诛仙剑和第五卷天书拆开，并非张小凡想象中的凭着合欢铃勉强维持一魄。

“小凡，你陪我回狐岐山吧，我爹娘一定伤心死了，而且这次鬼王宗贸然攻打青云山我也不知情，此次回鬼王宗要将此事查清，还有我的肉身也要带走，留在这里我不放心。”照着碧瑶的修为重塑肉身并不难，肉身有没有也不重要，但碧瑶心里总觉得原来的比较好。

“好，那我们明天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