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从没想过自己会主动损伤自己的身体,这次,他无论如何都要救她,哪怕只有一线生机
匕首在月光的映照下反射着寒光,锋利的刀尖刺入皮肉,丝丝鲜血似是终于寻到了突破口,汹涌而出
街道上两个男人的对话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突兀
“师父,他真的会遵守诺言吗?”
修习道长退不退出我倒是不在乎,可那个办法他是一定会试的。
修习道长不用吹灰之力既解决东家的燃眉之急,又让我报了仇
“就那个白落落,对她动手能有什么用,不过是个小妖
修习道长“据我所知,这只小狐狸背景并不简单,恐怕不是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
每次来玫瑰园的人看到张云雷无不惊讶,看惯了那些日子他总是木然的脸,现在脸上竟有了一丝笑容
杨九郎辫儿,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别
话还没说完,张云雷开口了
张云雷九郎,我没事。
杨九郎再想说什么,看着自己搭档明显不正常的样子,终究把想说出的话咽了回去
孟鹤堂九郎,怎么样,问出点什么吗
杨九郎叹气,无奈摇了摇头
张云雷怎会看不见大家对他的关心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因为自己变成这样,他只能半信半疑的听信了那个邪道的话,那天晚上,原本消瘦苍白的脸重新恢复血色,他简直抑制不住内心的高兴,他甚至一刹那闪过疯狂的念头,若是一辈子解不开这个蛊,这个办法也不错
接下来的日子,对于张云雷来说,可谓是无尽的折磨,他怕只要自己不看住了白落落,她就会从自己身边消失,他的身体也因频繁损伤而逐渐支撑不住,可马上就又到第七天了,这个数字对于张云雷来说像个魔咒,可他甘心被这魔咒束缚。。。
如同那天的夜晚,寂静无比,只有张云雷轻生细语回荡在屋内,床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皮肉下的蛊虫似在蠢蠢欲动。
张云雷老婆,对不起,还是没能找到解蛊的办法,但是,没关系,还有我,别怕。
就在刀尖快刺进皮肤的时候,卧室门嘭的一声被撞开,从门口涌进来好几个人,眼前的一幕撞进了呆愣在门口的几人眼中
王慧辫儿,你在干什么
王慧的声音惊的张云雷下意识把匕首对准了自己的胸口,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只知道这几个人肯定是要阻止他
杨九郎辫儿,你先把刀放下,我们好好说,好不好
孟鹤堂辫儿,你
张云雷你别过来!
孟鹤堂好好,我不过去,我们都不过去,你别激动
郭德纲小辫儿。。
郭德纲心疼的看着面前的张云雷,胸前的伤口破烂不堪,新伤叠旧伤,他是怎么忍到现在的,要不是今天被撞破,恐怕这孩子想一直这样下去
郭德纲你先把刀放下,我们在想办法,好吗?
张云雷师父,我求你,我没有办法了,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云雷好似神情恍惚了下,杨九郎看准时机冲上前想把刀夺下来,可就是这一下,让张云雷回过神来,匕首对着来人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