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搬回老家的一年半时间里,父亲的日子是最难熬的。母亲的病情也愈发的严重,她一发病就出去砸别人家的窗户 ,还对着破口大骂,每次都是父亲低头哈腰的赔礼道歉。本就平穷的家中也没有一件完整的家具。窗户的玻璃被母亲敲碎了,父亲全部用透明的薄膜蒙在窗户上。就连唯一的大门都是父亲用废旧的木板订了又订。
母亲经常半夜发病对父亲又是打又是骂,但父亲重来没有动过母亲半根手指头。这些年父亲一直都在家里陪伴着母女俩任劳任怨,任打任骂。他有多苦大概只有自己最清楚,一般人根本体会不到。
经过上次的送女风波后,父亲也冷静了下来。再一次商量后,决定再次搬离大山。在离母亲娘家边上租了一座小平房。一来这里是母亲从小长大的地方。二来交通方便,不用像在大山照煤油灯,挑水,爬山走山路。三来这里基本住的都是母亲的亲叔伯,唐兄弟,亲兄弟在母亲犯病时应该能包容她。就这样她们一家三口再一次搬离了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