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7.12
本棒写手:荡以.
下一棒写手:今天对江楼月脸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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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ween·us·after·all·too·much·pain
我们之间终究太多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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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林川的电话我第一反应还是愣在那里电话里她哭得溃不成军也因为这样我错过了她身后那些嘈杂与喧嚣。
到底我还是披上衣服出了门楼外的长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燥热的夏风掀起来的我错以为是希望。
医院里难闻的消毒水味在鼻腔蔓延开来一同涌进大脑我清咳几声走得愈发匆忙。抬头迎上的目光是裴珍映。
“你怎么了生什么病了吗?”
“啊...不是我啦是小川”
“她没事的吧”
“没事”
我转身上楼,踢踏的脚步声里是他不见的身影,恍然间我好像看到他拐进楼梯口右边的那间房,好奇心促使我下楼看病房主人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
许巷。
我转身消失在楼梯口连病房里女孩的模样我都没去看一眼。
林川在病房里坐着周围的白色墙壁包括她苍白的脸蛋刺痛着我的太阳穴。
“到底怎么了你打人了?”她头上的白色纱布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像针一下刺进我的眼睛。林川低着头似笑非笑的眼神我还以为是我看错。
“对我打人了,沈清清我现在是不是特别没用。”林川开口时的神情让我有点不安。
我望向她竟有点出神。“你在说什么傻话啦”我忙着收拾她床边杂乱的药物。
殊不知情绪已在夏风中发酵。
“林川你他妈到底在想什么啊你谁允许你跑出去打架你要是出了事...我该怎么办。”
话语越来越无力尾音轻得可怕。
那时正直青春的我们青涩莽撞我是说我,我们。
“你妈呢”话语出口却早已知道收不住,林川一闪而过的神情被揉进细密的晚风漾起的一丝干涩里。
“你要多久才肯开口。”
我们总把成长想得太简单,呼之欲出的感情到底刺痛了谁就连开口的语句都那么苍白。
“这么晚了你回去吧。”原来是夜暗下了去医院里的灯,亮了。我见林川捏捏被角靠在床头休息。
从医院走出来向后看林川病房的灯那么生硬
我鼻子一酸悄悄走了,那个叫做许巷的女孩的病房里好像是被快乐占据,我走出好远才听裴珍映和她的笑声消失。我忽然想,都是同龄人为什么她看上去那么快乐。
回到家依然是死一样的寂静,我坐在沙发上手机屏幕上亮着的是裴珍映发的消息,楼道里偶尔的传来脚步声与关门声一同被扔进无边的担心里。
“妈我出门了一会回来”身后妈妈骂骂咧咧的声音让我无暇顾及。脑子里面只有一个词。林川。
我踏上医院里护士来来回回走过的楼梯一旁的扶手冰凉得刺骨。叮叮当当的药剧碰撞声让我想不知道来人
都难
“还没回去吗这么晚了?”他淡淡的声音消失在夏风里。
“我担心林川所以就有过来了,你呢?”明明知道是那个所谓的许巷可还是不甘的开口
“我朋友受伤了我陪她来医院。”提及那个女孩裴珍映脸上的笑容快要漾出来。
“这样啊我先走了”是因为不想再听他和那个女孩的故事吗我也不知道,挥了挥手中带给林川的馄饨消失在转角口。
走进林川的病房冷空气直往怀里钻,我摘掉林川的耳机坐在床边递给她馄饨。
我看着她脸上浮现出的奇怪神情好多年后都再也没有见过,她只说,沈清清你好好喔。
我拍拍手把塑料盒扔到垃圾桶关上病房门。门外声音嘈杂,满眼猩红的女孩后面跟着的是裴珍映。我听裴珍映焦急地叫她许巷。
喔原来她就是许巷。
我站在那里,裴珍映跑过来拉住我的手说你的手怎么那么冷,我笑了笑说医院太冷,转身回家了。
第二天再去到医院,看见林川在坐医院草坪里穿着不合身的病服。天气预报上显示今天会有大雨,林川总算是肯在大雨前见见太阳了,我想。
“你什么病啊这么久了还不出院?”我哈了一口气坐在软软地草坪上竟第一次发现林川是那么苍白无力。前几天还张扬得和同校的学生打架。明明几天不过。
之后是林川许久的沉默。我再一次转身看到的是裴珍映放大的脸庞。鼻尖碰到鼻尖快要亲到的距离。
“那个叫许巷的女孩是谁啊-”我伸了个懒腰又坐下。
“一个关系比较好的-朋友?”他顺手拉开一罐可乐递给我。
我读不懂逆着光下裴珍映的眼睛,我只是能感觉到他在笑,好淡好淡地笑。
从那次遇到过后,我再也不见裴珍映和那个叫做许巷的女孩但我仍然能隐隐感觉他们都还在。
我曾经也想过我和裴珍映就这样结束了吗,后来发现是我想错。
林川忽然就倒在草坪上,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令我手足无措。直到她被推进手术室的那一刻,我才明白自己根本就不了解林川。
头顶手术室的光猩红,随后赶来的是林川妈妈。
最终林川还是抢救了过来-原来她是心脏病,我趴在她的床前哭,就像那次林川打电话来时哭得那么厉害。
“清清,其实那次和我打架的就是许巷。”
我死死愣在那里,也明白了那天她哭得好伤心是为什么,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我不在。
后来的日子太漫长,长到我都快将裴珍映和许巷淡忘在时间的长河里。
直到-
去机场的路上看到那么熟悉的侧颜我想喊出口的三个字不知怎么的卡在喉咙里出不来。我看他和许巷甜甜蜜蜜,连他看向许巷的眼睛都是闪着光。
我们寻了一圈终于还是没有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