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了死者的住所,是一幢小洋房,外观看来,死者还是非常小资的。只不过美中不足的是,没了主人,也没人打扫,多少有点阴气。此时也是靠近深夜了,黑漆漆的环境,又在人流少的住宅区,附近又没多少灯光大门上也被贴上了封条,看着就更瘆人了。
边伯贤怎么,怕了?
边伯贤看着定住脚步的烟舒,笑着说
烟舒怎...怎么可能!我从小吓到大,连老虎都摸过,要怕这点事儿,我就是墙角的蟑螂!
呵,搞笑,她可是连正在喝奶的老虎都摸过的人,害怕这点事儿?
边伯贤笑了笑,害怕就直说嘛,还发这种毒誓。
边伯贤那就进去吧,摸过老虎的姑娘,害怕就抓着我,到时候可别吓得哭鼻子。
烟舒切,走就走,谁怕谁。
烟舒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边伯贤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女人,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整个房子的家具都被白布盖着,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腐味,还夹杂着一些灰尘。
烟舒看样子还真是很久都没人住了
烟舒摸了一下茶几手上便都是灰尘,又拍了干净。
边伯贤嗯,据调查,死者生前是经商的常年在外工作家里又没人在,还是个三十岁的黄金单身汉来的,家里脏点也正常。
烟舒三十岁了还是单身呐,真是搞不懂了,把自己养这么老干什么,早一点结婚不好吗?非要等到自己胡子都一大堆了,抬头纹和褶子挤得满脸都是了才想起来还有老婆孩子这么一说。然后吊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开始一段爷孙恋,哎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男人。
边伯贤这么说,你不喜欢大叔喽?
听烟舒这么一说,他倒是对烟舒更有兴致了一点。
烟舒大叔?不不不,还是小哥哥好一点。
说着不禁犯了花痴
边伯贤小哥哥,怎样的小哥哥?
烟舒嗯,高高的,帅帅的,白白的,可甜可咸的那种最好了
烟舒嗯,这么看边警官,你倒也不错
边伯贤怎么个好法?
烟舒嗯,说不出来。不过是个女生应该都会对你动心吧,毕竟你的条件真的很好啊。
边伯贤那你动心了吗?
他倒是把烟舒难住了,这,又该如何回答是好?
烟舒哎呀,赶紧勘查现场。
说着又躲避着边伯贤的眼神往前走去。
边伯贤笑着跟在她后面。
他们勘查了整栋楼也没发现什么异样,真打算走的时候发现了一间不起眼的房间,是一间书房。
烟舒看来这位死者还是个都是爱好者阿
烟舒无聊的翻了翻书发现书中夹着一张照片和信纸。
烟舒边伯贤,过来,我发现了一个东西。
边伯贤赶忙过来拿起照片看了看
照片日期是6月21日
正是案发前一天
照片上是死者和一位女人,看上去也才三十多岁。
信纸是6月20日的,至于内容无非就像是叙旧一样。不过有一句话倒是引起了怀疑“6月21日,下午两点,兴永斋。”
看样子是见面的地点,和案发时间十分吻合。
两人相视一笑便赶回了警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