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容趴在桌上,胳膊底下是一张被雨点打湿的信纸和未干的墨迹,旁边的一盏茶刚沏好,冒着丝丝的白烟,她一双眼似阖未阖
比起刚入继到锦府的时候锦容现在已经俨然脱离了那些下人说的所谓的“野气”她身着青素色旗袍,满身书卷气,一笑起嘴边还有个小梨涡,一张脸白皙圆润,五官在这上海倒显得平平无奇,唯一适合她的两字只有恬静,很难让人想到她母亲徐芬芬是个绝世美艳的美人儿,或许是她随了生父的像
窗外的雨滴打落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没了声息,这时,有人蹬着木楼梯“咚咚”而上,她似乎是被这阵声惊醒,两只眼终于睁了个全开,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映着镜中的自己,“咚咚咚”似乎是意料之中的敲门声,显得有些急促,她理了理发,将那信纸随手压在了台灯下便急急去开门
锦容你有什么事?
锦容打开门,见来者是名义上的大哥锦庭,不免心一惊,狐疑的问道
锦庭我有什么事,我到要问问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半夜三更跑去别的男人家,还被人捉现了,还听说衣衫不整,你自己不打紧,别忘了,你所丢的还有我们锦府的脸!
他一见锦容就直说到,脸色不善,语气里怒火中烧,一面说着一面往屋里挤,锦容推也不住,拦也不住,索性放弃抵抗让他进了来
锦庭不过倒是把门“咣当”一声关了上
锦容你找我来就是说这些?
锦庭你自己到挺聪明的,惹了这烂摊子留给我们锦府,你却去往香港避风头?
锦庭不理会她的话接着说道,锦容已被他逼至墙角,整个人被他挡了起来,目光所及是他的下颚
他从北平回来,刚回家就听到这事,他倒要看看,他不在的这几月她究竟都做了什么些好事!背着我和别的野男人勾搭,呵!锦容你倒是好手段!
锦容见他这幅模样心中有些害怕,赶忙推他他却不为所动
锦容去香港上学本就是一早就决定的,况且我与那慕钦根本没有的事,外人以讹传讹我有什么办法
锦容拧着眉头,语气带点颤声又道
锦庭一早就决定的?呵,好真是好!
去香港?他听到这话微微一失神,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心中火气愈旺,想离开他,想离开这个家?还一早,你预谋的挺久了啊!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似的,他点头冷笑,一只手揽住锦容的腰间,锦容心中越来越不安,他回来发什么疯!她试图掰开他的手
锦容你,你要干什——唔——
锦容一句话还没吐完,暮的却被锦庭给堵住了嘴,她起先是懵了,回过神来对锦庭是又打又踢,她确信自己使足了劲,而锦庭却并未有吃痛的举动反而揽住她腰间的手更为加紧,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把锦容那两只不安分的手给压在胸前,压的锦容动弹不得,连带着锦容的两条腿也是如此
他的吻法毫无章法,一条舌头如鱼一样在对方口内乱窜,像侵略者一样,攻击性十足,锦容心一沉,闭了闭眼,贝齿猛一合接着是一阵血腥味弥漫在口腔内
锦庭咝~
锦庭吃痛,从她口内退了出来,不可思议的望着她,语气里是讥哨嘲讽
锦庭行,你够狠,你越是想离开我就越不让你称心如意,我们等着瞧
锦容不敢抬头,一张小脸泪痕交错,听到锦庭这话身子猛的一颤,他,他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