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灿烈的日子过得很安逸,也很孤独。即使在纷扰的人群中也得不到慰藉。
他的手总是下意识地去牵身旁并不存在的手,在没有感觉到熟悉的温度后一愣,转过头,眼底是白茫茫的世界。
后来,他的生命里出现了一个如烈火的女孩,她叫姜南风,也是W.E的成员,在A小队,是今年通过考核进来的。姜南风很漂亮,漂亮的有些不真实。
她总是缠着朴灿烈,从不在意他有一个念念不忘的前女友,她总是笑的如太阳一般温暖,多次与朴灿烈合作缉毒,业绩最佳。她太完美了,总让朴灿烈难以置信。
漫无边际的黄沙映着黑夜的幽光,寂静无风。
我听金珉锡的话将手电筒关了,黑夜是真的单调了。
爬上丘陵,穿过深长的山洞和古老的石门,我们同时止步。
多年来的经验告诉我们,前面有一个万丈的深渊。
我却从包里拿出一瓶水,浇在一株带来的抽着新绿的枝丫上,神情肃穆的抬脚,披散下发,举起枝丫,开始舞蹈。
舞毕,将枝条插在砂砾里。
过了好久,边伯贤才开口;
边伯贤“你跳的什么?”
我笑而不语。
吴世勋却了然的挑了挑眉。
吴世勋“巫,《说文·巫部》:"巫,祝也。女能事无形,以舞降神者也。"祝,《说文·礻部》:"祝,祭主赞词者。从示,从人、口。一曰从兑省。《易》曰:'兑,为口、为巫。'"《玉篇·礻部》:"祝,祭词也。"《尚书·洛诰》:"王命作册,逸祝册。"孔颖达疏:"读策告神谓之祝。",这是巫祝的舞蹈,可以保佑平安。”
边伯贤“宋初杨,你有点迷信啊。”
我一头黑线。
吴世勋“古时,凡王、后、贵人等之丧礼祭祀、国家之祈福安灾、自然灾害、外交战争及王、后、贵人之草药沐浴、身体康健者等,皆由巫祝掌管。人们并没有真正对它做过有力的考察,和有系统的公正论述,它的内涵是科学的,只是往往和迷信活动混在一起,不由得带来非议。”
我赞成的点头,瞥了一眼讪讪的边伯贤。
边伯贤身边的吴世勋扶了扶夜视镜,走到深渊之前,小声开口;
吴世勋“把夜视镜都矫正好,尽量避免发出过大的声音,特别是着陆的时候。”
安静的山洞里,他软糯的年糕音轻轻散开,不知怎的,极速的心跳忽然有了减缓的趋势。
和这些优秀厉害的人一起,一定会没事的吧?
吴世勋“走吧,用绳子绑在上头,一个个荡过去,记住,不要开灯,会开启一些更危险的机关。”
说完,就从包里找出粗绳递给边伯贤。
吴世勋“你先吧,如有异况,立即返回。”
边伯贤“好。”
边伯贤将绳子甩到墓口顶端的把杆上,用力扎紧,绑了个把环,动作一气呵成。又回头看向我;
边伯贤“我第一个,吴侦探第二,你第三,所长最后。假如看到荡回来的把环上面勾着一条红绳,就过来吧。”
我直直的盯着他。
宋初杨“一切小心。”
他点头,随即看向金珉锡。
金珉锡低头想了一下,
金珉锡“也好,快去吧。”
于是,就看见边伯贤一拉把环,就如一条矫健的鱼儿游走了。
见边伯贤和吴世勋都依次进去了,心头的感觉愈加强烈。
双手拉上挂环趁着月色看了一眼前方的深渊,腥臭黏腻的味道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再微微抬头,发现这里离另一处的跳板有五米之远。
我的右脚向后迈了一步再弹起,抓住拉环的手用力,奋力一跃。
脸颊擦过冰冷的空气,有些刺痛。
一米...两米...三米...四米...
马上就要荡到跳板了,我松开拉环想凭借惯性落到跳板上,脑袋却募的一疼,险些栽倒落入深渊当中,眼疾手快的抓紧绳子,却错失了正好着陆的机会。荡回了陵墓入口又荡了过去,已经到了绳子的极限却落不到跳板上,无奈只好松开手。
差一点,差一点就到了...
最终还是错失了机会。
灿烈,和你分手,果然是对的。
不然你满心欢喜的等待我回家,却传来我身亡的噩耗。倒不如我一开始就做一个寡情的女子,直到我死后我还会叫两声好。
一只苍劲有力的手忽而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缓缓托了上去。
抬眸间,撞入他连造物主都嫉妒的眉眼,刹那间仿佛听见了百花盛绽的声音。
我的脑海里只有这个词;
怦然心动。
边伯贤“喂,抓稳了。”
他素白的手腕开始用力,将我拉了上去。
宋初杨“谢,谢谢。”
边伯贤“没事,只是怕你死了少了个帮手,幸亏你离得近,不然就不救你了。”
宋初杨“......”
吴世勋“好了,快走吧。”
吴世勋不着痕迹的收回手拍了拍,看着快要荡过来的金珉锡抿了抿嘴。
金珉锡安全落地,弯了弯眼睛;
金珉锡“刚才看你荡过去又荡回来吓死我了,没事吧?”
宋初杨“没事。”
我摇头,抚平狂跳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