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杨“我那个时候就知道你了,我们见过一面。”
边伯贤“选择小组的时候?”
我摇头。
宋初杨“那一次我和灿烈走散了,在热带雨林里的时候,我被一只鳄鱼缠上了。那时候没有找到枪,只有一把刀。可再锋利的刀也刮不开鳄鱼厚重的皮。”
他静静的听着,阳光如绸缎一般倾洒在他的发间,耀眼而灼烈。
宋初杨“我被逼到一棵树前,那时候我就在想,我完了。”
宋初杨“但一道声音在耳际炸开,一颗子弹命中了鳄鱼的脑袋,我看过去,就瞥见你了。”
只是我没说,那一眼的风华,好似人间四月的芳菲乍起,一切都悄无声息的存在着。
边伯贤“哇哦,我还不知道,我竟然有这样英雄救美的时刻。”
他依旧玩世不恭地笑着,神情渺远的望着深紫色的天际,目及之处,我却只看到了冰冷。
也是,他是一介杀手,手中沾着无数血腥,又怎么会有人能够轻易闯入他的世界。
边伯贤“那你是怎么确定是我的?”
宋初杨“后来的排名榜上,你位居第二。”
他笑了笑;
边伯贤“原来如此。”
那一次的考核空前盛大,是前所未有的四大洲考核同时合并在一起,瀛洲,加麓洲,兰西洲,北洲的所有特务齐聚一堂,前往了兰西洲的世界最大的热带雨林,有绿宝石之称的露迩宾热带雨林。
那是一片相当原始的热带雨林,未知的危险无处不在,鲜少有人能活着出来。
宋初杨“你真的很厉害,能够在世界排名榜上高居第二。”
边伯贤“嘁,谁能比得上你的小男友?第一名,要不是资历不够,他早就当上你们A队队长了。”
听到朴灿烈的名号,我难得的没有暗自伤神,心底居然还有些解脱。果然啊,时间最是会消磨感情了。
天际渐渐黯淡下来,黑黑的天空撒下一片点点繁星。
夜,如此美好。
进入边伯贤视角...
这个夜晚睡得依旧不安稳。
黑沉沉的夜,黑沉沉的房间,发福的中年男子口吐鲜血,狼狈的趴伏在地上,就像一条奄奄一息的狗。
男人哀求着他,眼底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惧和害怕。
未知“大人,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他玩弄着枪,朝枪口吹了口气,月亮皎洁的光洒在他宛若天使的脸上,开口却是恶魔的低语。
边伯贤“可上级要你的人头啊?不如这样,你爬过来,学两声狗叫,讨你边小爷欢心,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月下美人。
妖冶绝色,魅惑众生。
男人看呆了,但想想还是保命要紧,便不顾尊严,压下心头的狠厉,朝两步之遥的恍若天神的男人爬过去,抬头乞怜,叫了两声。
他惋惜的摇头,将枪口搭在男人的脑门上,一笑,便是倾城的风华。
男人狰狞的怒吼;
未知“我不是照做了吗?为什么还要杀我!”
边伯贤“你边小爷开心了吗?”
他修长的指扣动扳机。
未知“姓边的,我诅咒你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爱...”
“嘭!”
男人眉心出现一个洞,保持着原来僵硬的姿势,滑稽又可怜的倒在地上,血汩汩的流出。嘴唇还在蠕动,不甘心的瞪大双眼;
未知“你...”
他敛下眸,望向落地窗外圆圆的银月,冷笑。
边伯贤“嘁,谁稀罕。”
说完,跳上窗台,随意地丢下一张印有“Beak”的卡片,扬长而去。
高洁如明月。
堕欲如撒旦。
边伯贤视角,结束。
这是一个不同于埃莫灼热的阴天,我看着远处云浪翻滚,气势磅礴。
风很大,卷过漫漫黄沙,扬起无数沙尘。
下楼吃过了饭,就和边伯贤吴世勋他们一起窝在房间里打牌。
我忽然想起之前看过的一个笑话。
“请在对不起中加两个字,使其更加悲伤
——对三,要不起。”
吴世勋“一对A。”
若不是亲眼所见,我真的无法相信W.E的首席犯罪心理学家会在这儿和我们打牌。
于是,我们输的只剩衣服了。
宋初杨“......要不起。”
边伯贤“......要不起。”
然后他把最后一张牌丢到桌面上,嘴角扬起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甜甜软软的。
吴世勋“一个二。”
宋初杨“......”
边伯贤“......”
边伯贤直接把没出过几张的牌丢在桌上,开始撒泼打滚。
边伯贤“啊...我不要我不要,所长在哪里,吴世勋你总是赢我。”
我认真地看着他;
宋初杨“不是总是,我们根本就没有赢过。”
边伯贤忽然安静下来,不再垂死挣扎,直直的躺在地上。
宋初杨“喂,你怎么了?”
边伯贤“......”
宋初杨“边伯贤,你不要紧吧?”
我扒开他挡住眼睛的手后,就看见他可怜兮兮的望着我,殷红的唇嘟了起来;
边伯贤“贤贤起不来,要初杨亲亲才能起来,呜呜呜。”
宋初杨“......”
我满头黑线。
——小剧场——
边伯贤“贤贤起不来,要初杨亲亲才能起来,呜呜呜。”
宋初杨冷笑,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啪!
被打懵的边伯贤;
边伯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