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慢慢暗下来,程儒沫早已吃完,佣人们过来收拾碗筷。
安茗泽回来的时候天还没有黑,爸爸回来时,天己经全黑了。
佣人们提前把菜准备好,见人全回来了,才陆陆续续的把菜全端上桌。
爸爸和安茗泽都坐在了餐桌前准备用餐。
安茗泽姐,今天下午我回来的时候看到刘婶在洗碗筷,你怎么那么晚才吃饭呐?
安儒沫我中午不饿,所以才那时候吃饭。
怎么可能不饿,只是中午睡的太熟了,她感觉不到饿而已。
安茗泽那你现在还吃得下吗?
安儒沫还吃得下
程儒沫下午的时候虽然没吃到很饱,但还是有点饱了,因为她那时太饿了,但还是努力在控制饮食,等着他们回来一起吃晚饭。
安振儒儒沫,就算不饿,中午也要吃点,饮食一定要规律知道吗?不然对身体很不好,大病初愈,饮食一定要注意,别让爸爸太担心了。
安儒沫好,我知道了爸。
安儒沫爸,先喝碗鱼汤吧。
安儒沫这个菜也不错,你也吃点。
安振儒好,你也多吃点。
安儒沫妹妹,你看着我们干什么?你也多吃点啊。
安茗泽好
安茗泽的眼神从刚开始的羡慕到心里的嫉妒,凭什么她程儒沫就可以得爸爸的喜欢和问候担心,而她都只能像一个客人一样看着他们强颜欢笑。
凭什么?程儒沫她配吗?
一个爸爸在外面的野种,她根本就不配拥有这一切的好。
……
晚餐的过程很愉悦,并也很快结束了。
程儒沫陪着爸和安茗泽吃了一点,就已经很饱了。
食物索然无味,但是陪着他们吃饭好像什么都变得好吃了。
佣人们很快过来收拾碗筷。
程儒沫本来还想再陪爸聊会天,可爸说还有些工作要处理,还说让她去早点休息。
程儒沫才罢休,朝楼上的卧室走去。
程儒沫先去浴室洗澡,她在镜子前把头发先盘起来,才开始脱衣服。
脱完上衣,她觉得脖子有点酸痛,可能是白天睡的太久,肚子又太饿,所以没来得及活动一下。
程儒沫双手按住脖子轻轻揉了揉,又想扭动脖子活动活动,可她没来及活动,在脖子临近肩之间处却传来丝丝的疼痛。
程儒沫下意识的朝镜子照去,有两颗像痣一样小黑点,程儒沫又用力的往下按了按,确实有点疼,不过也就仅限于有点痛……
这是痣吗?痣会痛吗?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程儒沫想不出来,但还是先把澡洗了。
程儒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9点多了,她有点口渴,想下去喝点水。
程儒沫确实有点渴,想到就出了卧室下楼倒水喝。
安茗泽姐,你在下面干什么呢?
安儒沫喝水,你下来干什么?
安茗泽我听到下面有点动静,所以就想下来看看是谁?
安儒沫这下你看到了,可以回卧室了吗?
安茗泽姐,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安儒沫我不是那个意思…
程儒沫想要解释,但想到晚上吃饭的时候,安茗泽对她不友善的目光,想说的话在却喉咙里欲言又止了。
安茗泽哪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十几年跟姐没见而已,难免会有些生疏。
安儒沫你说的是真的?
当初刚见面的时候她可不是这么说的。
安茗泽当然是真的,没人比我说的更真。
安儒沫嗯,你下来也没什么事吧,回房间早点睡吧。
安茗泽好,我回房间了。
安茗泽转身朝房间走去,转身后的那一瞬间,安茗泽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