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穆清听够了么？

视角转切。

楼下的边伯贤举着四方杯，缓慢而均匀地晃着杯里所剩不多的殷红色液体。

听着穆清的最后一句话，一口饮尽。

站起身，弹了一下衣服上并不存在的褶皱。

信步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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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回视角。

“叩叩叩。”

穆清进。

我背对着他把一个长得像袖口的东西扔在茶几上，慵懒地撑住头。

穆清拿好你的窃听器。

边伯贤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边伯贤满足你的好奇心了？

穆清放个不定时炸弹在身边......

挑眉点点头。

穆清像你会做的事。

边伯贤目前看起来情况还没那么糟。

穆清也对，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讨债”？

边伯贤过些日子，重要的是现在没枪。

穆清朴烈有枪支弹药的路子，看起来你需要找他聊聊了。

忽然恶趣味地笑了。

穆清但愿边博士别被他锁脖。

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

边伯贤借你吉言。

穆清对了，最好搞支狙。

边伯贤挑起一侧的眉梢。

边伯贤终于不为你的懒惰找借口了？

勾起一个嗜血的笑容。

穆清每每想起那些人，我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把他们撕成肉碎。

穆清你觉得这种情况下还有借口可找么？

边伯贤（邪笑）可别让仇恨拉低你的智商。

笑容退去，恢复平静。

穆清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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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标 孤儿院

很多年之后再来到这个地方，还是觉得阴冷的异常。

大概是那些孩子们的鬼魂久久徘徊在这一隅天地吧，我这样想。

院长快步走向我们，他那张脸这么多年后更显和善与慈祥。

孤儿院院长三位贵姓？

边伯贤边。

穆清穆。

朴灿烈免贵姓朴。

孤儿院院长三位是打算领养孩子吗？

朴灿烈礼貌而绅士地道。

朴灿烈我们几年前各自来过这里，想先参观一下，然后再去看看孩子。

朴灿烈您要是忙的话，让个对这熟悉的人带我们看看也行。

院长慈爱地笑着。

孤儿院院长没事，左右我现在也没事做，陪你们看看？

朴灿烈那更好了。

三个人同时在教堂前顿住了脚步。

孤儿院院长我本人是天主教徒，三年前重新修葺了一遍教堂，就是眼前的样子了。

低声喃喃道。

穆清“天主是爱，那存留在爱内的就存留在天主内，天主也存留在他内。 ”

真讽刺啊。

一幕幕在我脑海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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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

院长慈爱地抚摸着我的脸颊。

孤儿院院长爱无法感化你身上与生俱来的罪恶，只有钉刑可以解救你，解救世人。

幼时的我被绑在了刑柱上，四根如婴儿手臂般粗细的长钉刺穿了我的肩胛骨和小腿骨。

两根手指粗细的长钉刺穿了我的双手。

血液锈了铁链，顺着刑柱染红了我脚下的地板。

长达三日的“祷告洗罪”，被近二百人日日观摩，让我觉得羞耻又痛苦。

夜里的每声哽咽只会回荡在空旷的教堂里。

每滴眼泪只会流进脏的不成样的衣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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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的从回忆里醒来。

边伯贤其实我见过你......

不等他说完，平静地道。

穆清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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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走进修女院，准备去看看孩子。

其实，那一切的源头不过是十岁的我看见了院长与两个修女3P而已。

（修女须发三愿，即"绝财"、"绝色"、"绝意"）

但他们为什么要杀了我的父母呢？

我的父母找到了我么？

还是杀了我的父母以更名正言顺的名义，或者更肆无忌惮的为我“洗罪”么？

没有答案。

兴许很快就有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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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朴灿烈全身僵硬的定在原地，直直地盯着一群正说笑的老修女。

眼神涣散几秒，又慢慢回神。

飞速跑过来，佝偻着身子缩在我身后，手指紧紧抓住我的衣服，露出一双大眼睛怯懦地道。

？？？姐姐，我怕......

我怔愣了一瞬，与边伯贤对视，两人眼里都写满了“完了”的信息。

这是......朴灿。

赶鸭子上架般的安抚着他。

穆清不怕不怕啊，你可以告诉姐姐你在怕谁吗？

超小声的回答我。

朴灿那些坏修女，她们...她们...

看着他这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忙开口。

穆清姐姐在呢，我让她们离开好吗？

朴灿我不要待在这里，我想出去。

我无奈地看向边伯贤。

穆清好像看不了孩子了。

边伯贤同样无奈地回视我。

边伯贤你说的没错。

对着院长道。

边伯贤今天情况特殊，有时间再来，告辞。

颔首后，迈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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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

尽量温和地道。

穆清灿灿，你知道朴烈哥哥什么时候出来吗？

朴灿不知道..但我可以试着把他召唤出来。

穆清好，你试试看。

瞪大了双眼。

一秒。

两秒。

三秒。

朴灿（委屈巴巴）不行诶，他说他要睡到地老天荒，让我不要烦他，然后就把我踢出来了。

边伯贤......

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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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萱披着璞玉浑金的皮，做着丧尽天良的事，这是最令人作呕的。

顾清萱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