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头吗,就要干点事。于是带领大家学习***著作,学习***关于无产阶级*****的一系列最新指示。特别是学习***关于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
***说,党内有个资产阶司令部,中央有了,省委有了,各级都有了,我们连队有没有?下面竞喊出了,有。于是领导们互相观望,眼神中留露着恐惧,其扇动之意,表露无凝。
其实,我和连队的领导干部并无任何过结,在他们领导下一起工作,也十分和谐。
我们这个组织是农场的多数派,即所谓掌权派。农场还有一个少数派,由于受排挤,跑到鹤岗市内垛臧了几个月,大联合后,在抓革命,促生产的形式逼迫下,回场上班了。其间还有一次武力打回18连的行动,多数派很是排斥,而在27连,恰有一个姓孔的机务付队长参与其中。他和其他单位的少数派一样命运,在大批判运动中被群众纠头出来,这不是群众组织头目预谋的,也不是他们能够控制的。
如此行动,在很短时间内,纠出来好几个人。什么现行反革命呀,坏份子呀,还有兴凯湖迁入的劳改就业人员,嘴角不老实,整天怪话不断,胡说八道的,也被大家纠斗了,一抓阶级斗争,便被拉出来斗一斗。由我来主持批斗会,是司空见贯的。
那时,我还在认真的作着我的会计工作,只是在革命问题的态度上,似乎显得积极一些。
一九六九年接收一批知青,连队己经没有宿舍可住了,领导决定要占用学校敎室。所谓学校,就是一间房子,一个班级,一个老师。一二三年级十几个学生,轮流上课,老师就是哈尔滨青年,白素楼。
连队开会讨论如何解决房舍问题,邻近秋天,现盖房已来不及了。我突然想起我们在山里住仗棚们事,提意去团部进顶仗棚,把连部搬进仗掤,让给学校作敎室,把老职工宿舍也搬进仗棚,原宿舍让给青年。
提议被采纳,并受到了赞赏。不久,我们的办公室和我的住处也搬进了丈棚。
这一年,全团贯彻***整党的指示精神,吐故纳新,吸收新党员。竞变成了全员选举新党员,我被全票选中。那时没有预备期,全员通过,基层支部也就通过了,可以填表上报团部批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