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弥西西儿给王妃请安!
刘初儿初儿给王妃请安!
尚弥西和刘初儿一齐道,只是福身的时候,尚弥西做了做样子,而刘初儿则做的标准。
白如歌见此场景只当没看见,都说了,以她看草药的火眼金睛,这两人都不是啥好货色,尤其是那个叫刘初儿的人,虽然她有点脸盲,但她还是听得出声音的,因为这两人的声音完完全全的不一样,连一点点相似都没有,如果她俩分开的话,她也不确定,还能不能认出来。
白如歌落座后,才正眼看了看她们,只是……嗯……为嘛感觉她俩长得一样,但气质是不同的,好吧,差点忘了,她有点脸盲。
和箫王爷!
一黑衣男子面向坐在书桌旁的帝流云道。
帝流云查到了?
帝流云抬起眼眸淡淡道。
和箫王妃并未被调包!
帝流云哦——?
和箫王妃待嫁那几天,一直是待在房内,并未出门半步,而且……
帝流云而且什么?
和箫而且王妃从小到大从未出过将军,属下以为王妃并未被掉过包。
帝流云何出此言?
和箫王妃是几个婆子亲自送上轿的,在此之前,白将军在边疆将近十年,直到王妃十二岁才回京
和箫因王妃沉默寡言,白将军对王妃的印象只是前妻难产,拼命把她生下的一个嫡女,感情虽不深厚,但还是吃穿用度样样是最好的,若与王爷您成婚,也是再好不过的,不可能有掉包之说,毕竟那可是欺君之罪。
帝流云确实有理,这些本王也想过,只是——
帝流云的食指敲了敲桌子,
帝流云只是,昨日你跟着本王一天了,也应该知道王妃性情与之前不一样了吧?
和箫这……属下不知!
帝流云罢了,就这样吧,你先下去,这件事不必再查了。
帝流云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道。
和箫是!
和箫虽很纳闷,但他还是下去了。
尚弥西昨日那事,妹妹不是有意,姐姐可否原谅妹妹?
落座后,尚弥西说道。
白如歌听后,愣了愣:什么事?这女的好奇怪哦
只见尚弥西继续道:
尚弥西昨日妹妹不是有意伸脚的,姐姐可否帮妹妹在母妃面前替妹妹说说好话?
该死,要不是昨晚玫儿告诉她利弊,她才不屑于求白如歌。
哦~原来她说这事啊,嘿嘿,那可真不好意思,哦嚯嚯~
白如歌无事无事,
白如歌摆了摆手,尚弥西见后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
白如歌只是吧,替你帮母妃说好话,我看不必了吧?
白如歌挑了挑眉,既然已经做了,就应该去承担属于自己的责任,后悔有用么?
尚弥西你——!
尚弥西气得立马就站了起来,身后的玫儿见后,就立马拉了拉尚弥西,尚弥西只得又坐了下去,父亲说过,不能给他在王府里惹事,准确来说,不能闹到王爷那里去!
尚弥西姐姐这是哪里话,妹妹不懂。
尚弥西打着哈哈。
刘初儿一言不发,只是毫无破绽地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