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屈服
为了自己所爱和爱自己的人
我们必须奋斗到底
裴稚暖和张九龄是从小定下的的娃娃亲,从认识起就一直玩在一起。时间就是那样的,不快也不慢,不会因为你改变,也不会因为我而改变。
高中毕业后,他们各奔东西,裴稚暖去了她多年来心心念念的大学,可张九龄只能被安排在优秀的经济学院学习如何继承公司,如何管理公司。夕阳下,身旁笑靥如花的少女不再属于她,像一只小小蝴蝶,飞进他的心房又悄悄地从他的窗户飞走了。
大学毕业后,他见到了多年未见的她,她没怎么变,还是原来的她。他变了,变得更成熟了,四年中他已经学会如何变得更好,也可以独立管理好公司,但是他不能再和她一起嬉戏打闹,带她去她想去的地方了。
见到她时心中有很多话想说,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算了,不要打扰到她了。
“你在傻站着干什么呢?”
“没什么,你饿了吗?”
“早就饿了!不过我说,你真的变了好多啊”
“啊,是吗?变得更帅了?”
温度就在手边,他不敢握住,可是她可以啊
“少自恋了你,憨批”
“我要吃我们之前去吃的小吃,啊好久没吃了,想念~”
“不知道还在不在,去看看吧”
“哼,真冷淡”
娃娃亲还在,双方都没有再提,可是含蓄的人儿不善于去表达他们内心的热忱啊,这是比那天上的太阳都热烈的感情啊,是熠熠生辉的阿波罗对达芙涅的深情啊。即使丘比特的利箭射中了阿波罗,可又有谁会知道阿波罗是否因为那只箭而深爱着达芙涅。阿波罗手中的竖琴幻作了张九龄幼时手中的笛子,可张九龄不是阿波罗,裴稚暖也不是达芙涅,何况他们都没有被利箭或是钝箭射中。
但是他们怕,他们都害怕迈出那一步。也许那一步可能会踩碎隔着明面下的原始欲望的那层薄薄的玻璃层。是谁先提出来呢?是他们吗?原来不是啊,胆怯的人儿啊,快点交出你们身体中的那颗赤诚的跳动的心脏吧。
夜深,是谁的声音?是你吗?我的达芙涅,我的月桂树,我的竖琴,只属于我的裴稚暖吗?
商业本就不是好混的,充斥着尔虞我诈,处处暗礁险滩,扒皮之下只剩下了人们最恶心的本质:贪婪且自私。外界对于这位新任董事长颇有微词,都想挤他下去,抢占绝佳的位置,然后袖手旁观地观看这些令人讥笑的小丑。上位者是这个世界最不缺少的,每个人为此都冲破了头,只为得到一声虚假的夸奖。
学会奉承。是张九龄学会的第一件事,将自己家狡猾的老狐狸哄骗的团团转时,他其实已经赢了一大半。外界的微词对他在商业的地位是有影响的,得到老狐狸的肯定,才是他站稳脚跟的首要任务。而下一步就是道行稍浅的,他的父亲。
裴稚暖回到家后,呆呆的看着桌子上四年前他送给她的笛子。什么时候能再听他吹一次呢,好想他啊,他什么时候才能喜欢我呢?娃娃亲是还算数的吗?算了,别乱想了,他好忙的,要是能帮到他一点就好了,他也不会那么累了。
可是,该怎么办呢?
商业自己也不是很熟悉,一切都是陌生的,就像你刚来到这个世界,充满好奇。问问家中的父亲,该怎样帮助到他,其实女孩的心思已经藏不住了,大你两轮的父亲又怎会看不透。
“那好办,你嫁给他,他不仅能站稳脚跟,还能抱得美人归。”
“不行,他不一定喜欢我,我会耽误他的”
“傻姑娘,你怎么知道他就不喜欢你呢,而且你怎么会耽误他呢”
“我要是嫁给他,他还不喜欢我,是会耽误他对于爱情的追求的,不能,换一种吗”
“让我想一想啊”裴爸爸故意拖长音考验自家女儿的耐心,他也不想让自己的宝贝女儿这么早嫁出去,怎么会没有备选方案,只是想看看女儿的深情程度罢了
“那就入股,然后转股,让他掌握大部分股份,然后找人帮助他经营运转”
“那就这样吧/叹气”
张爸爸看似容易搞定,实则张九龄在他身上磨得时间最长,最终以“把裴稚暖娶回家”为代价得到了父亲手中的股份,加上收购的一些散股。张九龄堂堂正正的成为了公司最大的控股人,其实他不知道,身边的一切都是被人打点好的,来自三股不同的立场:张爸爸‘儿媳妇’裴稚暖‘喜欢’裴爸爸‘女儿’。
他已经成长为值得身边所有人所付出的一切的成熟男人,并且有能力去面对她,去表明他的暗藏心底的秘密,去娶她,为她创造一切。
看啊,爱情是平等的,不多你一分也不少你一分。
在时光的蹉跎下,他逐渐长成了她所期待的模样,时间并没有消磨掉他们之间的爱意,只是使之平添了一种别味的乐趣。
月光下的舞曲,钢琴上的玫瑰,交换的对戒,颜色的相称,还有心头上的那将要开放的花苞。
窗外星光闪耀月光洁白,屋内两颗心的贴近,遵循人的自然,你听,是花开的声音。
在黄昏下,自顶楼某个房间传来笛声,吹笛者倚著窗牖,而窗口大朵郁金香,当初你若不爱我,我也不会见到如此美景
或许
一见钟情明明是见色起意
日久生情不过是权衡利弊
就连白头偕老也只是习惯使然
有些东西或许根本就不存在
比如爱情
可是我们否定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