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踏足进的这片小村落已经开始积水,就在陈皮想要去机关的地方再按下时,地下传来了日本人的惊慌声。
拿着手电晃了晃,陈皮大声喊道:“鬼叫什么?”。
裘德考感受着脚底下沉的感觉,被安倍贵之稳稳扶着,向陈皮说着此刻的情况:“我们脚下的土地在下沉,水流也顺着缝隙流下去了”。
安倍贵之看着还在下沉的土地,和被水冲刷出来的背掩盖在泥土下的石砖,脑子叮的一声让他联想到了什么,但他在等,在等他脑海中的答案会和眼前最终的呈现一不一致。
在下沉到人大概小腿到膝盖距离的时候,下沉停止,裸露出来的地方居然是好几个长方形的排水口,远远不止的河水被分散到了这几个入口消失不见,陈皮抬头看着哭泣的雕像又低头看了眼脚下已经成了水潭的空地,脑子中已经有了想法,利落的爬上岩壁摸索到按钮后,一按;哭泣的雕像再一次将脸埋进了手掌间,看到水流停了后,陈皮甩起九爪钩返回到差点将他烧死的祭台。
此刻的祭台早已是另一番情境,一个石碑静静地树立在这里,它的方向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森林。
裘德考带着人跑上来,停在陈皮身边摩挲着下巴,用那蹩脚的口音念着石碑上的字:“如茵、漫漫、安宁、如意、平安…”转向一脸凝重地陈皮,询问:“这好像是个墓碑,上面都是女孩子的名字,但是为什么会这么多??”。
“听说过山神的新娘吗?”陈皮看着那冰冷的石碑上一字一撇的刻写着一个个摧残如花的生命,从背包中拿出一把香,用火折子点燃,郑重地拜了三拜后将香放在了石碑前,:“曾经人们的思想还没到现在这样清醒,他们愚昧,蠢,会将自己不理解,没见过的事情归结于鬼神,而山神的新娘便是这些迷信的产物”。
“我的家乡也曾有过…这些愚昧的事情”安倍贵之知道了眼前墓碑上的名字是何故了。
“我在一些府中的日志中看到过,在很久很久之前,村落里发生了一名少女在进入大山的深处后,便不会说话,神情呆滞,嘴角永远都在微笑,后来村子中便流出这样的少女是被山神选中了,此后村子中每年都会出一位永远都在微笑的少女,她们被冠为山神的新娘,村民会在祭祀的当天以八抬大轿的方式将新娘送入深山,而大山深处有一颗有二十人环抱才能测量的大树,新娘会被牵引进大树的树洞中,村民会在天黑前下山,等到第二天在上山时就会发现树洞里的新娘已经紧闭双眼,传闻,被山神收去的新娘会尸身不腐,散发奇香,经久不散”陈皮眼底划过嘲讽,:“什么山神的新娘,不就是当权者为了可以更好的控制底下人而做出来的一系列装神弄鬼的把戏”。
裘德考抬头看着那尊掩面的少女雕像:“陈舵主的说法我很赞同,当权者要想永久的稳稳掌握权力,就得拿出方式来控制他的子民,而控制他们的思想是最好的统治”。
陈皮用袖子仔细擦拭了下刻满新娘姓名的墓碑:“看来是这里的墓主人在修建这座古墓时发现了这帮可怜的新娘,为她们修建了这片墓园,让她们入土为安”。
起身看向台下的情况,发现水已经排出去了,而裘德考等人站着的地方已经成了圆形凹槽,一个向下的台阶也被水流冲了出来,陈皮示意他们下去:“有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