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不干了,他指了指苏万:“这,苏万顶我俩,我就不去了吧,佛爷?”。
张启山接过钢丝球:“那儿那么多废话,来!副官”。
齐铁嘴:“这钢丝球有这个作用,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呀?”。
张启山将钢丝扔给二月红和一脸不情愿的苏万:“我要是早告诉你了,你还会跟我来吗?”。
二月红笑了下,齐铁嘴一脸生无可恋的叹气:“哎呀,这墓诡异多端,没有你在我哪儿敢下啊”。
张启山摆弄着钢丝球:“别给我带高帽子”看了眼生无可恋的齐铁嘴邪魅的笑道:“你有多少能耐,我能不知道?”。
齐铁嘴顿时被哄的展开笑颜,乖乖的抬起手让张启山往他腰上缠钢丝:“嘿嘿嘿,我还是喜欢跟着佛爷,省事儿,又省心”。
苏万被张锐缠着钢丝,他语重心长的抓着张桀的手:“小桀,如果我没有出来,你和张锐要记得我啊!”。
看着自家长官这生离死别的样子,楞是再高冷的张桀,额头上也冒出了几条黑线:“长官,适可而止,不会有事的,有佛爷呢”。
苏万没好气的呸了一口张桀。张桀默默的拿出手帕擦了擦脸。
张启山看着已经缠好钢丝的苏万:“苏万,你就去你身后的那个岔道”。
苏万哭丧脸:“知道了,佛爷”,眼神碰上同样有点丧的齐铁嘴:“八爷,好走!”。
齐铁嘴:“保重!”。
二月红和张启山看着二人的互动无奈的笑了笑。
张副官不放心的叮嘱:“苏万,一切小心”。
苏万头都没回的摆手:“知道啦,啰嗦”。
四个人各自进了各自的道路,张桀和张锐走到了张副官的身旁等待着。
进了甬道之后,越走越窄,到最后苏万开始用半蹲的姿势前进着,他再一次转了一个弯道之后发现,甬道的墙壁上有壁画,苏万拿出灯仔细的照了照,只见墙上画的全部都是各种各样的古人像,但是奇怪的是,这些古人像,都有两张人脸。
苏万碰了碰壁画,轻叹道:“古人的技术真是厉害啊,能在这样的转身上留下画,怪不得二十一世纪时有些古代技术我们还是造不出来,老祖宗的智慧啊!”。
苏万照着灯光继续挪动着,他发现砖石上的画有一些已经开始脱落,有些甚至有些发霉了,苏万仔细研究着古画上的双面人,突兀的冒出一句:“念力土偶?”。
拍了下自己的脸:“神奇宝贝中毒了,哈哈,真是”,再次正经起来仔细盯着古画:“双面,一张善良,一张邪恶,这是在发射人的两面性吗?这怎么那么像李汝珍《镜花缘》中的人物,”挠了挠头:“难道真的如《镜花缘》的故事点出发,来讽刺人性的?”。
研究的入神的苏万没有发现,在他的脚下居然出现了头发怪,它正在慢慢的探向他,就要触碰到他时甬道内传来苏万熟悉的兽吼声,手中的灯落地,火星子溅到头发怪上燃烧了起来,发现了头发怪的苏万向后退了几步,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幸亏有那声吼叫,不然我就玩完了,看来,这里是不能再待了”。
苏万拾起灯罩,快步移动,走了不知多久,眼前豁然开朗,苏万走到岔道的出口,探出头往外看了看:“什么鬼?这怎么岔路越走越多?玩我呢?”。
而张副官那边,张启山的丝线是一阵乱晃,张副官他一个箭步走到张启山走的岔道大喊:“佛爷,佛爷!!!”。
没有回应,他紧接着走到二月红,齐铁嘴,苏万的岔道,也是同样的情况,待在原地的他,只能焦心的等待。
齐铁嘴自打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之后,吓得在地上画上了八卦,贴满了符纸,堵着耳朵念念有词:“我齐家可是一脉单传啊,我可不能不明不白的死在这儿啊,又没人来给我收尸,祖师爷保佑啊!”。
苏万爬啊爬,走啊走,再次来到一个转弯处时差点闪瞎他的眼,他下意识的闭眼缓和了下之后,看清前面居然在墙壁里插了许许多多的镜子。
苏万揉了下眼睛:“论太阳眼镜的重要性啊,差点瞎了,有病啊,谁在这昏暗的甬道照镜子啊,真是!”。
这边苏万吐槽镜子时,二月红也来至一处通道,发现四周都是碎镜,电筒的光照过后,那反光十分诡异,似有乱神的作用,二月红迷迷糊糊地看到了丫头,还有一些往事,二月红定了定神,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