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艺兴纵火把别墅烧的一干二净,然后拉着她上了车,他们在公路上飞驰着,她的长发被风拉到了窗外回味方才的交际舞。
江且潮湿的被子很难睡着吧?
张艺兴不仅潮湿,还有蛇,老鼠,臭虫…
张艺兴每天回来伤口结痂,还要委屈在潮湿的角落等着旧伤复发疼到死去活来。
张艺兴老板们每天都来挑选养的细皮嫩肉的孩子,脏兮兮的就丢去凶兽厂,还有一些被捉去做实验。
张艺兴的表情没有一丝不对劲,甚至谈笑风生。
粉末的刺激混杂在药剂中,强烈的晕眩感撞击大脑,永远都不知道再次睁眼是什么时候。
生死任由天命。
张艺兴命硬永远都是活下来的资本。
江且转头望向窗外,任凭冷风卷走自己发丝起飞。
“吱——”
刺耳的刹车声响彻云霄,尘嚣与纷扰纷至沓来。
张艺兴饶有趣味地打量着横在车前的红色法拉利跑车,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方向盘上敲击着。
几分钟后,江且的手机铃声在原本寂静的车内响起,
江且……
江且接起电话后静静地等待着对方先开口,几声喘息过后,男人低沉的嗓音通过电波传入她的耳蜗,
朴灿烈江且,下车。
她知道对面的男人正透过车窗直直地盯着她,黑夜的飞鸟也寂静地停靠,一场黑色喜剧赠送给这夜燃烧的大火。
江且没有回答,径直地挂断电话,她抬头盯着车镜中望着她的那一双带着太多情绪的眼睛。
开口时才发觉自己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江且希望你藏好,别被找到。
盯着她婀娜的身影,张艺兴舔了舔略微干涩的嘴唇。
还是太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春天。
救赎也要盼着几辈子的星光,一粒都要好久好久,久到腐烂。一个未曾期许的国度在渺小中悄悄长大,一个国王在默默无闻到众星捧月。后来他在无尽的孤独中享受千军万马的快意。
后来他盼望的拯救早已烂在土壤,天堂无路,他作恶多端,没有退路。
他祈祷着,余生共沉沦,坠入深渊的最后一刻,也要把这乱世间一起拖下地狱。
.
江且走到车侧,男人迫不及待地拉开车门,狠狠地扼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车中,自己的怀里。
如同流星划过般的吻撒在她的脸庞。
在她眼中无可厚非,只是从一个狼穴跳到另一个虎窝,她不在乎身边的男人究竟是谁。
为达目的她永远不择手段。
利益在她眼中永远至高无上,她缓缓从暧昧的喘息中回过神,抬眸紧紧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朴灿烈和吴世勋享用晚餐后去了哪里?为什么现在和张艺兴在一起?
他锁着江且的力度很大,似乎不得出满意的答案不罢休。
江且面上不显,一双美眸继续盯着朴灿烈。
他从未觉得如此挫败,低咒了一句,随后把江且抱着放到副驾驶。
江且不为我系安全带么?
这是沉寂以来她的第一句话,之前无论如何他再狠厉,她都面无表情。
朴灿烈平稳下心情之后,转过身俯身为她系安全带。
朴灿烈这是我第一次为别人系安全带。
朴灿烈缓缓说道,似乎在格外狭隘的车内有些窒息却又有意想不到的偷吃的快感。
江且冰凉的手微微抬起朴灿烈的下巴,然后印着唇慢慢地勾勒他的唇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