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田君倚着树:“我是来看樱树的,令人心情舒畅。”
我笑着应道:“是啊,樱花令人心情舒畅。”
忽而,又觉得不对,这都九月金秋了,花儿早都谢了,有什么好看的?
不过我也没有再细细追问,我俏皮一笑,拔剑就冲冲田君刺去:“冲田君!看剑!”当然,并非真的让冲田君受伤,只当玩儿罢了。
七星龙渊不满道:“你又胡来!本座的历量是这掉浪费的吗!哼,要不是有你这样个垃圾主人,别说一个,一百个都不在活下。”
冲田君微微一笑,毫无惊慌之意,举刀迎对,我借着龙渊之力,一时和冲田君不相上下。
“咦?”冲田君愣了一下,也是,毕竟我刚来的时候连藤堂平助也打不过,如今仅过半年,竟和冲田君打得不相上下,实在匪夷所思。
不过冲田君就是冲田君,也不愧是鬼之子冲田总司,马上认真了起来,我也渐渐落了下风。
刀锋擦着脸过去了,冲田君立马收住,询问:“没事吧?”
我抹了下脸,有一道血痕:“哎,受伤了啊。”
冲田君替我抹去血痕:“怪我,我不应该用真刀应对的,毕竟一不小心,会受伤的。”
“没关系啦,”我笑嘻嘻道,不过又有几分沮丧,“唉…每一次都打败不了冲田君,真是失望呢。”
冲田君把剑收起来,只是笑:“你若想,未尝不可。不过你虽然天天不训练,但进步…真是超出了我的想像。”
“嘿嘿,是嘛。”我也收起剑,“我早晚会打败冲田君的。”
“啧啧啧啧。”藤堂平助不知道何时来了,他嘴里叼着根草,“真有勇气哈。”
“平助你可要小心了,樱楠现在打败你完全没问题。”冲田君含笑,我的进步,他一定也很高兴吧?
“切--”藤堂平助不屑地哼了一声,“骗鬼呢。”也是,实在夸张了,要我我也不信。
我撇嘴:“我记得我刚来时…”
藤堂平助顿时炸毛:“谁知道你会把剑丢掉啊!我那只是轻敌!轻敌!要是在战场,你早被杀了知道不?”
我哈哈大笑,这点我还是明白的:“行了,你就直说,是来干什么的?”
藤堂平助说及此,不禁双眼放光:“今天晚上要去岛原。”
“啊?又去执行任务吗?之前怎么未得口风啊?”看来冲田君并不怎么想去。
我好歹是在日本长大的,对岛原龟屋还是有一知半解的。那里有各种艺伎,总之,同中国的青楼差不多,也难怪冲田君不想去。
藤堂平助摇头,兴奋道:“不是啦,土方先生说我们最近也挺辛苦的,让我们去岛原龟屋放松一下。”
“咦咦咦?”我故作惊奇道,“是这样吗?到底是要犒劳我们,还是土方先生自己想去?”
那俩人愣了几秒,随后笑得前仰后合,由其是藤堂平助,笑得眼泪花都出来了。
“哎哟我去。”藤堂平助弯着腰,冲我比了个大姆指,“哈哈哈哈哈,牛!牛气啊!樱楠你是除了总司外第一个这样说土方先生的人!”
“啊?是吗?”我嘿嘿一笑,历史上的土方岁三可是个风流的人,啧啧啧,虽还没有强抢良家妇女,但沾花惹草,还是常有的事。
冲田君耸耸肩,笑:“唉,这样啊,那我和樱楠就不去了。”
“什么?”我不满道。这样的机会怎么能错过呢?
于是,我一本正经道:“冲田先生,你坚守节操的精神深受我们感动,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我…”冲田君双脸憋得通红,“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我故作要走:“平助,走吧。”
“行了。”冲田君不怒反笑,“我跟你们走。”
我得意地回头:“嘿嘿,冲田君真好啊。”
冲田君三分无奈七分笑,弹了下我的额头:“下不为例。”
“嗯!”我面上答应了,实则坏心眼地想,我既然能拉第一次,便能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总司?”土方岁三诧异道,“你怎么来了?以往这种场合你可是从未来过的。”
我抢先道:“土方先生快夸我!是我把冲田君拖来的!”
土方岁三:“呵呵。”
永仓新八瞎起哄:“哟,总司怎么这么听樱楠的话。”
我面上跟着他们一起笑,内心却是叫苦不迭,冲田君若真的听我的话,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岛原龟屋*
我冲给我倒酒的美女笑道:“这位小姐长得当真是好看呢。”
美女掩嘴而笑:“武士大人过奖了。”
我没再说话,虽然有艺伎欣赏,但还是不要靠得太近,万一被发现是女儿身了,就不好玩了。
酒过三巡,不免有些乏困,我起身:“近藤局长,土方先生,樱楠不胜酒力,出去透气。”
土方岁三“切”了一声:“行了行了,看你那酒量差的。总司,你和他一起。”
“是。”冲田君起身。
我默默地盯着深蓝的天空,冲田君的病,那些神仙是不会出手,唯今能帮你到我的,只有我自己和七星龙渊。
“樱楠?想什么呢?”冲田君温和道。
“啊,我只是在想…”我转头,转头,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苍白至极的脸。
“咳咳咳…咳咳咳!”冲田君压抑地咳嗽了几声,本来,我虽揪心,却也在意料之中,真正让我失声尖叫的…是…冲田君手上的血迹,殷红如花朵…
“啊!”我尖叫出声,却又不得不放低声音,“冲…冲田君…怎么…”
题外话*
阿殷放图了!
阿殷这个是你家作者最喜欢的一张啦。
阿殷啊哈哈,除了安定和冲田君,有谁知道后面那两小只是谁呢?
小元子我知道!我知道!是…唔!
阿殷不,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