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墨晨……真的写了!
曾决定过如果能够添上翅膀与爱人并飞云霞该有多美。
像圣心医院所咏唱的安眠曲,诉说无病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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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过来。”
眸间的视线渐渐清晰,孩童视角的他是有如此的安全感,抚育自己蹒跚学步,没想到自己原来只是一个病体。
令人作呕的病体。
她拿着枪的手颤抖着,枪口早已瞄准了约瑟夫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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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显眼的腐臭的港湾内墙,一声婴儿的哭啼声卷入自己的初心。
年轻旺盛的生命,将是最好的继承人——
花篮子里是未知的生命,是要杀死,还是要抚养。
他穿着白大褂,眼角带着方片眼镜,微微一皱眉头。收养了病态儿,并不是出于医者仁心,他知道,婴儿活体解剖实验可是很缺人……
他抱起婴儿,哭啼的眼泪未干。绒软的布料抚摸到柔软的肢体。
他抚摸着婴儿稚嫩的脸颊,血腥的味道很浓烈,刚生儿,父母怎可如此忍心。
碧绿色的眼眸很是可爱,让他陷入犹豫。
他小心翼翼地将针管藏起来。
婴儿没有继续哭泣,对视了他很久,忽然笑了起来,约瑟夫对婴儿的映象可是很深呢。
毕竟婴儿的身体太小,血液不是浓缩。
约瑟夫伸出手指,清理婴儿脸上的血污,逗得小家伙轻笑。
“我决定了,我想带回家。”
约瑟夫如蜻蜓点水般温柔地额前落下一吻,装进篮子里稳稳地盖上,很轻,犹如一块豆腐,他小心地用另一只手托住篮子下底,把自己的脸藏在披风下面。
他抱紧篮子,以免该死的警察手上的枪射穿篮子,却为了保护婴儿让子弹与脸上摩擦,划开一道口子,约瑟夫管不了这么多,立刻消失在雾气弥漫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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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约瑟夫用酒精棒为自己消毒,敏感的皮肤传来痛楚,幸好自己习惯了,再从抽屉找来医用白贴贴在自己的脸上,以免伤口暴露在外。
“你说你啊。”
约瑟夫抱起洗过澡的婴儿,扶着她未健全的脊背,轻轻呼吸着婴儿那迷人的乳香。好闻极了。
“给我惹麻烦。”
她睡着了,有节奏的呼吸声让约瑟夫放心,还不忘用手紧紧地攥紧约瑟夫的衣服。真好啊。
“你的名字。”
约瑟夫吞下一口唾沫。
“艾玛·伍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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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抚养孩子还真是辛苦呢。”
约瑟夫一边哄着哭啼的艾玛,一边用手臂作摇轻轻地篮晃荡着。
终于,孩子哭累了,停下了噪音,睡着时眼泪却还挂在眼角。
约瑟夫轻轻地把艾玛抱在摇篮里,用食指抹去眼泪,趴在一边把脑袋窝在自己的臂弯里近距离感受幼稚的呼吸。
眼角乌青的约瑟夫向窗外望去,天还没亮,现在是凌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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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渐渐放下对婴儿的残忍实验,他不想那么做,就算是教堂里的黑心教主用金钱诱惑他,也不会动摇,想得到一个孩子太不容易了点。
全是该死的警察虎视眈眈。
他坐在工作室里发呆,毕竟没有什么事可干了。
“唔……哇…”
约瑟夫回头,是艾玛,看着她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却倒在了地上,爬到约瑟夫的腿边。
“长大了啊…”
约瑟夫把艾玛抱起来,举高高地逗弄着她。
“不过也好…”
他拿起奶瓶,挤出一点点放在自己的手背上试着温度。确认好塞入她的嘴里。没想到小家伙竟有了自己的意识,知道自己捧着奶瓶。
洗净艾玛的手脚,放在铺满毛毡的地毯上尽情玩耍。
“这样不会让我操心…”
他把艾玛小心翼翼地背在肩头上轻轻拍着艾玛的背部,打出了一个微弱的奶嗝,便放心地亲吻着艾玛。
他希望,他能够永远地保护自己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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