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自己都已经19岁了,现在的我已经不对任何事情抱有美好的期望。虽然妈妈对我没以前那么凶了,但是在她心里我只是个可以利用的人,她说她要去工作,我在家给她相夫教子,我真的觉得这个家真她妈恶心,我想如果有下辈子,我请求上天能给我一个和和睦睦的家,不需要很富裕只要有个爱我的爸爸妈妈。
我的故事很长,可能说一辈子都说不完,秘密很多,但是终究是秘密,只能藏在我心里。这一生没有什么值得分享的事情,也没有值得骄傲的事情,只有说不完的痛苦,我并不是喜欢伤感,而是伤悲它无处不在。
当母亲对我说,我听说你在学校里交过很多个男朋友,关系不清不楚的,从小到大所有关于我不好的都是听说,对于我她更相信别人,在父亲面前我只是去买个东西,他会问,你去买什么了,是不是去买避孕套,哪个父亲会这样想自己的女儿,只有龌蹉的人思想才会这么肮脏吧。
有一次,我洗完澡上楼睡觉的时候,发现爸爸的手机的摄像头正对着卫生间上面的洞口在录像,不管是在晚上,还是洗澡或是没人的时候我都感觉很恐惧,为什么是这样呢,我还要每天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我睡觉要提防,洗澡也担心,我多渴望我能有十万,这样我就自由了。
在2月18号我们从老家来广东的途中出了车祸,很不幸的是只有我一个人受了伤,衣服都破了,衣服鞋子都是血,可并没有人送我去医院,整个人都冷的麻木了,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2点多了,他们都去睡觉了,早上醒来的时候,他们所有人都在关心爸爸和弟弟有没有受伤,还是没人送我去处理伤口,到了中午3点多,吃完了饭才去了诊所,可那时候已经很严重了,爸爸就坐在外面玩着手机,医生说不要走路,腿都肿得像猪蹄一样,爸爸因为去医院要花钱,就买了药给我自己换,因为恢复的不好,现在腿上膝盖都留着一块大疤,我难过的不是腿上留疤了,而是不但没人关心还把错推到我身上。
我想跟十九岁的自己说再见,我不想再这么卑微的活着,每个人终究都是会离开的,这个世界真的不适合我。
――《不完整的十九岁》(姜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