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徐坤杀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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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的时候，沈馨爸给沈馨打电话，问她在新学校如何，钱够不够用，有没有被同学欺负之类的话。沈馨老老实实回答了，最后没话聊的时候，他提到了她妈。

沈馨有点诧异，她以为他对妈妈一点感情都没了呢。

张程.“你妈妈容易犯头疼，你少惹她生气。”

沈馨.“我没惹她生气。”

沈馨说。

电话那端顿了几秒。

张程.“那就好。”

沈馨.“没事那我先挂了。”

张程.“好，你先去吃饭吧。”

沈馨把手机挂了放一边，看她妈。

沈馨.“妈妈，你有什么想法？”

沈怡.“我能有什么想法。”

沈馨听得出他爸好像有事，只是他没说，她一个孩子也不好开口。

他爸的那个小老婆，沈馨见过，特别漂亮，高高白白瘦瘦的，一说话嗲得布娃娃似的，但是很有脾气。

有一次她还跑上门来闹，在她们家大门口泼漆扔垃圾。沈馨妈想报警，被沈馨爸求着忍下了。小老婆以为她妈怕了，冲她妈耀武扬威地挥拳头，骂得更起劲儿，后来她妈揍了她一拳，打歪了小老婆没隆多久的鼻子，进了趟医院。

总之，那小老婆很能闹事，他爸短时间里能忍，久了肯定吃不消。她妈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性格打着灯笼都难找，他爸这是丢了西瓜捡芝麻，总有一天绝对会后悔的。沈馨是这么想的。

沈馨.“要是他们俩离婚，你还会跟爸爸在一起吗？”

她妈停下吃饭，抬头看她，表情非常认真。

沈怡.“妈妈用朋友的身份跟你说吧。”

沈馨.“嗯。”

她妈搓了搓手，决绝道。

沈怡.“不会。”

沈馨就知道她会这么说。

沈馨.“我了解。”

她妈笑了。

沈怡.“你了解什么？”

沈馨.“妈妈你的心情。”

沈怡.“嗯，说说看。”

沈馨一本正经道。

沈馨.“你和爸爸一同上了车，可他在半路把你赶下来了。”

之前原本就不觉得有多大感触，在听她这话后，她妈突然红了眼眶。

她笑出声。

沈怡.“馨馨真是一针见血。”

沈馨.“是我，我也不愿意。”

她妈摸摸她头发。

沈怡.“吃饭。”

这时候，沈馨的手机响了。她侧头看了一下，是苏木云在群里说话。

-哎哎，大家都在干嘛呢。

不是班级群。

苏木云一开口，群里消息便一窝蜂地来了，手机在桌面上震得嗡嗡响。

她妈抬头。

沈怡.“这么吵？”

沈馨.“群里在聊天。”

她妈这时才想起隔壁家儿子的事。

沈怡.“哦，隔壁家的儿子跟你是同年级。”

沈馨低着头点头。

沈怡.“在学校有碰到他吗？”

沈馨不想跟她说实话。

沈馨.“没有。”

沈怡.“也是，你在重点班，他在倒数班，时间对不上。”

沈馨奇怪她妈怎么突然说到他。

沈馨.“怎么了？”

沈怡.“没多大的事。前几天我去隔壁家大娘吃烧烤，她说以前蔡徐坤杀死人了。”

沈馨脑子嗡地一下，好像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