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药太多了,我也记不清楚到底哪个才是治疗跌打损伤,我仔细分辨了一下大概就是这个瓶子,上次我摔肿胀了胳膊,就是妈妈给我用的这个,瓶子上画了一个可爱的小猴子,我记得可清楚呢。”孙小姐笑嘻嘻的说道。
猪倌现在也放松不少就壮着胆说到:“我的祖宗啊,你可别上错药了药啊,我本来就是个穷光蛋,若是再给我毁容了,就真的要打光棍了”他虽然是用诙谐的语气说出的,可那是事实。
“你放心吧,不会错的,真的错了,也没关系,我把我的小丫鬟许配给你,这样你们更般配。”她若无其事的说。
猪倌见过她说的那个小丫鬟。只是这个小丫鬟可能长得有些着急,十四五岁的年纪看起来就像有二十五六一样,而且满脸坑坑洼洼的。整张脸就如一个大南瓜生了虫子,被咬过的,喷过农药后有重新愈合了。
不过她的性情倒是不错,温柔善良,尤其是对待这个小猪倌,每次他来买东西都热情的不得了,让人无法承受。
想到这里,就让猪倌一阵寒栗。他怎么说也是直接服务于王室的阿赫穆旦,和她这种啊台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的。
若是真的结了婚生了男孩可以跟着他也成为一个世袭的阿赫穆旦,若是女孩就要继续做啊台了。
猪倌还不想这样。
孙辛夷说的般配指的就是他们容貌上的般配,并不是社会地位。
辛夷拿出一个小棉花团,把药水倒在上面一点,雪白的棉花顿时就变得红艳艳的,还散发着一阵阵鲜花的清香。
她用棉花团轻轻的擦拭着小猪官的红肿的脸颊。她擦得很认真,也很小心,一点也赶不到疼痛。
猪倌忽然感觉到辛夷的呼吸声越来越大,两个人的距离竟然越来越近;他不知不觉的在靠近辛夷。
“你想干什么,理我这么近,想占我便宜吗?”辛夷娇嗔的说道,同时有朝它烦了一个迷人的白眼儿。说不出的风情万种,言不明的颠倒众生。
仿佛是能得到孙小姐的一个白眼儿也是莫大的荣耀。孙小姐平时都是眼睛长在头顶,许多人都入不了他的法眼。今日自己竟然有如此荣幸,能得到孙小姐亲自上药更是无上光荣,若是真能把这么漂亮,贤惠,哦,贤惠可能还差点,不过可以娶回去慢慢调教也未尝不可。
“你怎么又过来了,让你离我远点,这么近我怎么给你上药?”孙小姐这次是真有些生气了。‘你再这样,就赶快滚吧。’她这是要下逐客令了。
猪倌赶紧又向外欠了欠身,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眼光却盯着人家姑娘的胸口目不转睛。
十六七的大姑娘正是发育成熟时候,红润的脸蛋儿,是秋天的苹果,鲜艳欲滴,让人看了好有食欲,真想上去咬一口,尝一尝是什么味。哪怕是一个毒苹果也在所不惜。
苹果树下死,做鬼也心甘。
没有衣领的遮挡,她的脖颈粉嫩而修长,最下面的肩胛骨处有一个绿豆大小的黑痣。这个本来是看不见的,现在正在抹药,她的胳膊是抬起的,衣领处有空隙,何况他们又距离这么近,这个角度正好看清。
微微耸起的胸口,散发着青春的气息,一切都显得那么有生机,有活力,有蓬勃的朝气。
不知不觉的又靠近了,两个人的屁股都黏在一起了,彼此都已经感到对方炽热的体温。
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脏跳得加快,面部一片绯红。此刻四目相对,彼此的心跳都能听到。
这时候是不是该发生点什么,最起码也应该抱在一起热吻什么的。
“你还真是不老实,有挪过来了”辛夷首先打破了尴尬,他低着头,红着脸,头都快买到胸口上了。
一向大大咧咧的孙小姐竟然也有害羞的时候,真是人人刮目相看。
猪倌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也是第一次和这么漂亮的姑娘在一起,还是自己心仪的姑娘,而且距离这么近,就隔着一层衣服。
这不是最重要的,心灵上的交流才是最刻骨铭心。
“是····是这凳子太滑了,不知不觉就划过去了”国毕也赶紧找借口来掩饰着尴尬的一幕。
“少来了你,我们换换位置,”辛夷拍了他一下,摆摆手让他站起来。
他们换了位置,继续上药。一瓶红药水被用去了一半。猪倌的脸被图的红艳艳的就如猴子的屁股一般,说不出的滑稽,辛夷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就像一个小母鸡第一次看到自己下的蛋一样,咯咯的叫唤个没完,然后跑去向公鸡报喜去了。
她发现自己也是在慢慢的向前移动,在快要挨住时她敏锐的觉察到了,可一连几次都是这样,不由得她也这这凳子确实是太滑,而且还不平。后来索性就不动了。
他们就这样越挨越紧。
“终于涂完了,累死我了”辛夷右手背抹了一下自己额头渗出的细细汗珠。直起身来神了一个懒腰。
“大功告成!你回去吧,这剩下的你那回去吧,明天再摸一会就好了。”
孙小姐这次是真的让他离开了。
天黑之后。
孙财主回来后发现自己的药不见了。
“辛夷?爹的药去哪儿了,你看见了吗?”
“哪个药啊?”
‘就是那个瓶子上画了个小猴子那个?’
‘爹,你怎么啦,你也摔伤了吗?这个药我给了村西的小猪官了,他今天在店里摔伤了脸,我就给他用了,身下的也让他拿走了。’
“什么,上了脸,快去他家,告诉他,赶紧洗脸,把药洗掉,剩下的也不要再用了,那是我抹屁股的,肌肉松弛剂,治疗便秘用的,快点,一会儿他就要面瘫啦。”孙财主焦急的说道。
猪倌回到家后还在回味着孙小姐的味道。反正满脸都是红红的额,也不出去牧猪了,家里还有草料。就吃饱了饭,躺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