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国毕一锄头敲死了国王,心里头有些犯怵,刚想扭头出去,侍从找柴草回来了,走到跟前一看到这种情形知道自己也是惹了大祸了。
“人是不是你杀的?”他发出凄厉的叫喊声,是那么的悲伤和无助。急忙跪在地上抱起可怜的国王脑袋,用手出没了一下鼻息,已经没气了。
“你知道你杀的是谁吗?
“不知道,反正是杀我家丫丫的贼人。我活不了,他也别想活。”梁国毕大声吼道。
“说出来吓死你,他是我们的国王,你杀了国王,等着诛灭九族吧!”
梁国毕惊呆了,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能言语。突然,天空炸响一声惊雷,大雨瓢泼如注。这响雷一下子打醒了梁国毕,告诉他,要想办法解决问题。
阿塔拔出佩剑要杀了他,为国王报仇。把剑放在梁国毕脖子上,就要动手。
“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两岁娃儿嗷嗷待哺,中间还有美娇娘让我放心不下,我答应她明天陪她回娘家呢。”他为了能不让这一刀砍下,病急乱投医一样胡诌乱侃一通。脸上渗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脖子往下淌。
“别说你有美娇娘,就是你全村子的人,还有村子里的畜生都要陪葬,一个不留,一这里为中心方圆一百里所有的活物,全都得死!”侍从歇斯底里的叫到,他只想着为国王报仇,却忘记了他自己所面临的的险境。
‘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就没有或者的凶手了,你应该把握交到巡捕司手里,由他们来判我死刑。你没有保护好国王,是严重的失职。你以为你还能活,你一样也要赔葬。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应该’
‘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就没有或者的凶手了,你应该把握交到巡捕司手里,由他们来判我死刑。你没有保护好国王,是严重的失职。你以为你还能活,你一样也要赔葬。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应该同舟共济,共度时艰啊,否则一起死翘翘!你看着办吧’。
一语点醒梦中人,阿塔仰天看着电闪雷鸣。雨水沿着草棚哗哗的往下流,就像他心里在淌血一样,泪水也决了堤,哗哗的流出来。
两个苦命人抱在一起哇哇大哭。
“我为什么这么倒霉遇到你这个倒霉蛋。”阿塔叫到。
“我为什么这么命苦,还有谁比我更命苦,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是光棍一条,还是处男啊,处男可是无法投胎的啊,我要做孤魂野鬼啦,”梁国毕号丧是的叫道,这是提前给自己号丧,真要是死了,也没人为他们掉一滴眼泪,号一声丧。
“那不是还有一个比你更倒霉,更命苦的吗?”阿塔嚎叫到。
“你说谁呀?国王?啊—是啊。我们不幸的国王啊,你好惨啊,你不用倒霉,也不用命苦啦。你连命都没有啦!”梁国毕哭着哭着就没有眼泪了,不知是流干了,还是相比于国王他现在还活着,哪怕明天还是个死,我现在可以嘲笑你,而你却不能。这就是活人和死人的区别。
3333333333333333###########
梁国毕杀了国王,心中十分惊恐,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处置。阿塔也非常害怕,他不敢回宫去把事情交代清楚,他没有保护好国王,国王死了,而他却活的好好的,这要是让王后,太后等一班王公贵戚看到了,不把他活剐了,就谢天谢地了。
“我们不要再怨天尤人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我们就应该想办法解决。”阿塔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的,一条腿跪下来,用手轻轻的拍拍梁国毕的肩膀,算是安慰和鼓励吧。
他们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这件事谁也不能告诉,只能他们两个人处理。
大雨还在哗哗的下着,没有丝毫减小的意思,天空越发黑暗,只有那一道道白森森的闪电,撕裂夜幕,在天空上不断变换着形象,就像一个巨大的魔鬼,在施展无边的威力。巨大的雷声,响彻天地,震耳欲聋,就像妖魔在不断的吼叫,不禁让人毛骨悚然。
“我们已经无路可退了,一不做二不休,我们就挖个坑把他埋了吧,还有你这头母猪,也算给我们的国王做个伴,路上不孤独,你看可好?”阿塔和猪倌商量道。
“好吧,就这样吧,只是可惜了我的丫丫了,他跟着我么有享过一天福,就在这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死于非命,还好我已经为你报仇了,你可以安心的离开了,和这个国王一起到西天佛国享福吧,剩下我孤苦啊伶仃一个人生活在这冷漠的人世间苟延残喘!”猪倌是万念俱灰,在他的生活里除了养猪,牧猪,照顾猪,就是在地里种瓜,可如今猪死了,他感觉生活没有了奔头,人生以后的路变得黯淡无光。
阿塔拿起猪倌的锄头,就在草棚里深深地挖了一个坑。坑挖好后,在坑底垫了了一些草,然后他们把死去的国王抬起来要丢在坑里。
阿塔抓住国王的肩膀,猪倌抓住国王的两条腿,阿塔毕竟和国王在一起很长时间还是有一些感情的,再说自己又得到了国王的宝石,所以他还是比较尊重国王的遗体。
猪倌却不这么想,他对国王没有任何好感,甚至有一些憎恨,他不但杀了自己赖以身存的丫丫;还害的自己有家不能回,他打算再卖了猪和胡瓜站够了钱,就向村东头的孙财主家提亲。
孙财主家的三女儿,生的花容月貌,前凸后翘,尤其是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非常明亮,就像天上最亮的那颗星星。
她在村中央十字街口处的杂货铺做售货员。猪倌每次去买东西,她都笑的十分灿烂,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就像有一阵阵的风一样扇的猪倌一阵阵眩晕。他就会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他越是紧张,就越是结巴,越是结巴吧,就越是说不出话,最后是急的脸红脖子粗。
他这副样子让孙家三小姐哈哈大笑,最后什么也没有买成,抱着头就往外跑,没有注意脚下,被门槛绊了个狗抢屎。这更是惹气一真哄堂大笑。
当大家都在嘲笑他没出息时,只见有一双脚走到他跟前,猪倌趴在地上看到一双白生生的小腿,穿着一双羊皮小蛮靴子,再上面是一条灰布百褶裙。裙底无限风光让青春正茂的小猪官热些沸腾,本来就跌流血的鼻头,这下就更是止不住了。幸好有这一脚做掩护,分不清是什么原因引起的流鼻血,否则他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带着丝丝香气,还有阵阵暖风,有人蹲下来,轻轻的拍了拍猪倌的肩膀说“嗨,小猪倌,死了没有,我就这么让你害怕吗,平时你不是嘴巴挺溜的吗,怎么见到我就吓得口不能言,脚不能走,是不是被我的美貌所倾倒啊?”孙小姐一边说着风凉话,一边伸出纤纤玉手把小猪倌扶起来,其实她根本就没有用力,只是做个样子而已,就凭他一个小姑娘根本就扶不起来一个大男人,还真相是看看他到底还能不能动,死了没有一样。
小猪倌赶紧坐起来一只手捂着脸,伸出另一只手扶着孙小姐的胳膊,他不敢用力,只是轻轻的握住,虽然隔着衣服,依然感觉到她的手臂好柔软,比水还要柔软,而且还有温度,是人合适最喜欢最舒服的温度。
他想说声谢谢,可是他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恐怕他话没说出来,把舌头先咬掉了,这种情况下还是什么也不说来得好。
孙小姐看他摔的鼻青脸肿,惨不忍睹,也笑不出来了,就说“来,跟我去上点药吧,这么俊俏的脸蛋可别因为我毁容了,若真是那样的话,就是我的罪过了。”她的话里有几分关心还有几分戏虐。
小猪倌随着孙小姐穿过这个杂货铺的后门就来到一个小圆子里,院子里有一个葫芦架,架子下面有一条石凳,他就坐在这个石凳上等孙小姐去拿药。
石凳很光滑。明亮。仿佛能照出人的影子一样。坐在上面有一丝凉凉的感觉,让紧绷的屁股可以稍稍放松一下。他手轻轻的抚摸着这光滑顺溜的石凳,幻想着美丽的孙小姐也一定坐在这里思念着她的情郎。
就在他惴惴不安,胡思乱想之际,孙小姐已经从屋子里拿了一小个小瓶子跑出来了。
“这里的药太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