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馥郁,混合着葬仪屋店里福尔马林的味道,令人作呕。
“还有一个问题。”
“哦?”
“我想再看看上次那些受害者的尸体。”夏尔目光坚毅直白,他清楚的看见有一瞬间葬仪屋绿色的眸子里充满了沉寂。只是一瞬间,又恢复了他玩味的笑意。
“真是可惜呀,伯爵...~那些人已经下葬了.您还是来晚一步~”
“下葬了?”
“对~”
“埋在哪了?”字数不多,不依不饶。一下就让所有在场人立即明白,这凡多姆海威伯爵,想刨人家的坟。
“小生记得,应该是格利特公墓~...可是伯爵大人,不会也想转行和小生做同事吧~”葬仪屋望了望夏尔颈间的项链,目光几分闪烁,回答了问题。只是末了还是忘不掉他的戏谑。
夏尔摸索到他要的答案,也懒得理葬仪屋的玩笑话,哼了一声表示回应。
问题都问完了。众人都起身离开。
西雅尔很受不了店里的空气,先和昔拉快走几步好出去透口气。
"附送赠品一个。小生觉得,这妙人儿,似乎对盐很敏感。"
盐?
他说这话时,塞巴斯蒂安已经按动了门把手,为夏尔开门。夏尔闻声回头,葬仪屋正气定神闲的将那朵蓝色修女重新置入一只木匣内,然后笑容满面对着他:“算是谢谢伯爵一直关照小生生意咯。”
“赠品我收下了。”
关门声传来,葬仪屋慢慢收起了笑容。
他们最后去了案发现场。
那个死去的男人与之前的受害者不同。他临死之前,充满了惊恐和狰狞。"这一点很奇怪。"西雅尔蹙眉。"这不符合之前的症状。"
"对。他很独特。"夏尔十指相扣,抵在眼前。"所以,他一定有和其他受害者不一样的地方。他将会是我们开门的钥匙。"夏尔说这话的时候,塞巴斯蒂安发现了街边一只悠闲的猫。
"多么可爱啊。"塞巴斯蒂安叹道。
是呢,多么,可爱啊。谁也没看见西雅尔在笑。又是那一抹如沐春风般的,笑。
"还没到凶手出手的时间,却又发生了命案。兄长,你有什么想法?"夏尔这会儿戴着一层薄薄的医疗手套,轻捏着那朵玫瑰在眼前仔细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