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期阿鹿鹿就不以对话的形式来咯,看看能不能多赶出来一点,,一次更得少让鹿有点不好意思嘿嘿。
亲们看看读不读得惯,要是还喜欢以对话形式,鹿就改回来。以后更文会加字数💋
—正文—
入夜。微凉。
夏尔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在自己身边。遥远又熟悉的感觉。他想睁开眼睛,却又睁不开。他慢慢的清醒过来,身体却动不了。
“夏尔,是我啊。”
那个声音,那个声音,两年了,夏尔无数次的想要再听听的那个声音,此刻出现了。夏尔只觉得自己热泪盈眶。不管别的,至少此时此刻,他夏尔不是独自一人在这世上。此时此刻,他有家。有家人。
是西雅尔!那是、那是他的哥哥啊!
夏尔努力的想睁开眼看看身边的人。可明明那么清醒了,为何就是睁不开双眼....?
夏尔快哭了。
无论他对外是那样一个冷漠成熟的态度,有着多么凌冽残忍的手段,他终究还是个十三岁的孩子。
几年来他成夜成夜的睡不着,咬着牙跟自己说要坚强。他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给自己的心驻了高高的防线。
可是此刻。听到哥哥的声音,他一直坚强的内心,垮了。
“夏尔,我们还会见面的。”
“不不,别走!西雅尔,别走!求你!”夏尔猛然惊醒大喊,才发现是梦境。绝望袭来,少年抱紧被子痛哭起来。
“别走,我不会再抢你的蛋糕了,也不仗着年纪比你小就抢你的玩具了,,别走好不好。我只有你了,求求你,别走....我好想父亲母亲,他们都不在了,,你是不是也不在了?不,不,你怎么能丢我一个人呢。别走,西雅尔,别走...”
少年声音渐弱,由于哭泣导致疲惫,又慢慢睡去。
门外,塞巴斯蒂安站在门前,久久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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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回荡时,月光正微凉]
.[若是我啊,我亲爱的人]
.[你在想些什么呢]
.[灰暗隐退时,黄昏亦消失]
[若是我啊,我亲爱的人]
[你在想些什么呢]
[你在想些什么呢]
有人在歌唱。月光之下,一个瘦削而有英气的少年身影如同雕像一般停驻在伦敦塔尖上。仅凭月光照耀,也能看出少年的容貌精致,似乎世人难以媲美。
少年低低的唱着,声若锦绸。
“夏尔,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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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
塞巴斯蒂安还像往常一样,有条不紊的进行的早晨的程序。
令他惊讶的是,夏尔也如同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他的少爷,或许背负的真的太多了。
“少爷,请喝茶。”
“嗯。”
“今天的早餐主食有茶饼,黑森林蛋糕,全麦饼,您想选择哪个?”
“茶饼。”
“好的,那么我在餐厅等您。对了,少爷...”
"怎么了?"
“没什么。今天上午还有怀特夫人教授的舞蹈课,以及与兰多子爵的会见。请您一定按时。”塞巴斯蒂安望着眼前一如往日冷漠的少年笑了笑,欲言又止。眼中的情感又收回。恢复了优雅的形象。
“知道了。”
上午过完之后。
塞巴斯蒂安知道夏尔讨厌舞蹈课,特意准备了夏尔喜欢吃的午餐。
尽管这个孩子平日里冷冷淡淡,也不说喜欢什么,不过日久天长,他还是能够发现的。
下午是夏尔自己工作的时间。说是工作,无非是女王要他处理的那些事情。
经过昨晚一夜,夏尔心中仍有波澜。只是天将明时,他突然想起,自己必须要坚强起来。或许西雅尔真的还活着。但这些,都要排在后面。因为,他还有责任要背负,他不该再以小孩子的身份处理事情了。
低头再看一遍已整理好的几起案件,他突然有了新发现。
“零点十分,一点二十分,两点半左右...”都是以前一次作案时间往后延迟七十分钟左右...
“牛津街,东区贫民窟,白教堂,西敏士码头..."夏尔略微思索,动笔在一张伦敦地图上分别标出这几个点。
然后,他突然发现,图上是一朵尚有雏形的简笔画的玫瑰!每个案发点都不多不少,如今刚好凑成七个点,连出的线呈玫瑰状。最新的一起案件,是这朵玫瑰的最后一个点,也是最后一笔。
玫瑰图完成了,凶手显然是以七为周期作案来绘制这朵伦敦地图上的"玫瑰"的。
七天一案,相隔七十分钟,七个点以及七种不同类型的人。
所以,受害者才没有太多共同点,没有什么联系...?
夏尔深叹一口气,目前一切顺利,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再说,倘若上一次是凶手最后一次作案,那岂不是不会再现身了?
这事,难办了。
突然,巴鲁多敲门进来,后面跟着菲尼,梅林和田中先生。几人慌慌张张的样子让夏尔有些奇怪。
"怎么了?"
"少爷!我们刚才在厨房那边,突然有人扔了这个进来..."巴鲁多拿出一支尖锐的飞镖,飞镖尾部绑着纸条。
细看,那纸条上写着:“知道你在想什么。蓝玫瑰会开满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