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接下来的几天周震南没有再惹事生非,当然他可能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他就真的要留宿街头了。
一个礼拜很快就过去了,偶练他们第一次舞台也开始练习有几天了,我也得回去看看他们的进度,of course我没忘在出门前恶狠狠地警告他一番。
到了大厂那,我直接到他们宿舍那里去找陈立农,他好像刚洗完头,头发湿漉漉的,水珠不断从发间低落。他看到我有些惊讶:“老姐,你来了?”
我点点头,“你们最近安排怎么样?”
陈立农从浴室拿了根毛巾擦头发,“就是自己分配时间练习,你如果要抽查的话,直接走进去就可以了。”
不愧是我弟,连我想问什么都知道,我像安抚二哈一样地揉了揉他的头发,说道:“真棒。”
陈立农“诶!”了一声,假装“好心”地提醒我,“我刚练习回来,头上都是汗。”然后又欠揍地添了一句,“你可别以为我是刚洗完澡哦。”
我瞬间僵住,缓缓看向自己那湿答答的手,又看到陈立农在那没心没肺地嘲笑我,顿时怒火中烧,把手上的汗粗暴地抹在他的脸上,咬牙切齿地走出他的宿舍。还不忘在路上又去厕所间用肥皂把自己的手洗了好几遍,几乎要把一层皮搓下来。
我坐电梯到顶楼,看见走廊旁边的房间都有练习生在练习。我看见左手边那里朱星杰正在带着团队练习便走了进去。一个练习生看见了我忙大声说道:“萧老师好!”
我冲他绽放出笑容,点点头,“你好。”
朱星杰转过头看到是我,“哟你怎么来了。”
“看看你们练习的怎么样了。”我抬高音量,“来!让我看一下你们练习的这么样了。”
“哪一组先来?”
一个B组的男生说道:“我们先来个惊吓的,你们来惊喜的。”
我哈哈大笑,感觉他有点眼熟,才想起来是之前帮我指路食堂的那个练习生的好朋友。我扫了一眼他的名牌——木子洋。
果然是惊吓,音乐一开始,就有人根不上,我皱了皱眉,继续往下看。轮到一个男生的part,他好像有点紧张,声音在颤抖,舞蹈也不在点上。我实在看不下去,让他们停下来,想要安慰一下他,我温和地问道:“邦邦你怎么了?”让他们再来一遍。
可第二遍却更糟了,我歪了歪头,有些犹豫地打断他们:“从邦邦的地方再来一遍。”
接下来,我一次次地让他们重来,但还是更不上,只能暂时放一边,让朱星杰他们先来。
对比很明显,我哥他十分的自信,我也笑着和他们一起随着音乐跳了跳。心想:杰哥的实力可不是盖的。
总结时,我努力婉转地告诉木子洋他们组需要加油,走时悄悄嘱咐朱星杰多帮帮他们,才勉强放心地走了。
由于其他组周洁琼早已检查过了,我干脆也不准备回去了,接下来的几天在各个教室徘徊,遇到需要帮助的练习生就教一下。
期间,由于我实在是过于无聊,硬拽着周洁琼举行了一次倍速主题曲活动,差点笑抽了。最后还是我动用关系,打电话给附近的一家火锅店,让他们帮我们清场。也可怜他们几十天没吃肉了,我十分豪爽地把所有的菜都点了个遍。
第一次公演就在欢声笑语中告一段落。
几千公里外,正在喝水的周震南看到手机上的账单信息,直接一口水喷在地上,怒骂道:“萧宛秋,你个败家娘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