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以绑我,也可以带我去任何地方,但是这些事都和她没关系,你们别动她。”莫尘缘不想让苏瑾受到牵连。
但是乡民们根本听不进莫尘缘说的任何话,依旧把两人绑了,然后把他们两人带到了囚房里。
“你就是那个常在湖边喝酒的人吧,你别以为你剃了个胡子,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我们就认不出你了,说吧!老刘家长子的事是不是你干的,你到底施了什么邪术!”乡民里其中一个长相端正且神态严肃的男人大声质问莫尘缘。
“我从来不会什么邪术,老刘家长子的事也与我无关,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老刘家的长子,更不可能对他用邪术!你们根本就没有证据,凭什么怀疑我?”
“凭什么?我们这个乡从前可没有这些事,自从一年前你来了,又是旱灾又是人命的,现在又有人疯了,就凭这些,足够让我们怀疑你了。你说你没有害人就没有害人么?你让我们怎么相信!”
“就是!就是!”乡民们的情绪愈加激动。
“你们怀疑我可以,但为什么要把她也绑了?她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莫尘缘对乡民把苏瑾也绑了的举动很不满。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的!”
“她和你走在一块儿,肯定也有什么事!”
“大家先别激动,我说句话。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是柳匝村的人,姓苏名瑾,昨晚我被人绑了,在经过这里的时候,是他救了我,如果他不救我,我就不知道会被那几个壮汉拐去哪里了。他如果心地不善良,他又怎么会救我这个素不相识的人呢?所以,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你们不要先入为主地认为他是坏人好么?”苏瑾在一片混乱声中用最大的力气喊出这些话。
“所以你就是被王老五拐了的那个女孩?”那个长相端正的人问。
“是的,就是我。”苏瑾特别希望乡民们能够相信她的话,从而让莫尘缘不那么被动。
“乡长来了!”乡民里有人喊了一声。
“胡闹!你们怎么没有和我汇报,就擅自把乡民绑到囚房,这成何体统?万一人家是被冤枉的呢?你们就这样对人家,这让别人怎么看待我们醉里乡!”
“乡长,这件事我们做得确实欠妥,但是事出有因,老刘家的事,他有很大的嫌疑呀!如果我们不把他抓住,他跑了我们就没辙了。”
“那你们也不能这样对人家,这还有个小女孩!小女孩你们居然也绑,你们这是要气死我呀,赶紧给人家松绑。”乡长气急败坏,对着刚刚那个长相端正的人说,“李国呀李国,你怎么也这么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