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看起来和昨天真的很不一样。”女子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边喘气边说,看着正在草丛中闭目养神的男子。
“是嘛,怎么不一样了?”男子饶有兴趣地看向她,嘴角微微一笑。
“你明知故问。”
“我若说我不知道呢?”
“不知道那便不知道吧,当我没说。”女子不再看着男子,而是望向湖的对岸,眼神逐渐迷离。
就在昨日,她和往常一样,申时带着咸菜干到集市上卖,卖了几个钱,够一顿饭钱了,但天也慢慢黑了,她看了看天,估摸着有酉时了,便打算回家。她家离集市不远,但是有点偏僻,仅由一条小径连通,周围都是荒草丛。就这样一个人走在这偏僻的小道上,她很害怕,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克服内心的恐惧,鼓起勇气不停地往前走。当她看到家就在不远的前方时,她很庆幸她要熬过这段痛苦的心路历程,但意外还是发生了。
天已经暗了下来,她听到身后有几个人的脚步声,她知道这不是幻觉,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她加快了她的步伐,身后的人也紧随其后,更加危险的是,他们的距离在不断靠近,她感觉不妙,撒腿就跑。但已经来不及了,几个壮汉从前面的草丛里跳了出来。她就这样直直地撞上了那眼前的壮汉。她抬头看了看,一个眼角带着疤,满脸胡渣子的男人用一种威胁中带着不屑的眼神看着她坏笑,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个眼神,那个伤疤,那满是邪恶的笑。“啊!”在极度的恐惧下,她喊得歇斯底里。但是再怎么歇斯底里,在草丛里传不到苏家里的人的耳朵里,再怎么歇斯底里,也还是会被这帮土匪强盗堵住嘴,绑住身子。
“这小妞长得真不赖!看这样子应该是个黄花大闺女,老大,这卖去青楼可惜了,还不如让兄弟们几个尝尝。”其中一个绑她的人不怀好意地摸着她的脸说。
“就是就是,老大!”其余的人开始起哄。
“呜呜呜!”她很害怕,拼命地摇头,她想说不,但因为被堵住了嘴,所以只能发出“呜”的声音。
“就是因为这样,你们才不能碰她!碰了她就卖不出好价钱了,有了钱你还怕没女人吗!把她弄上车。”眼角有疤的那个那人说话了,原来他是首领。
她就这样被迫上了这群土匪的车,坐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或许这群土匪认为她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不可能逃脱,所以也就没绑她。车厢里除了她,还有首领,她很害怕,她不知道车驶向何处,也不知道她将要面临的是什么,前方充满了未知,而她别无选择。马车摇摇晃晃地前进着,不知过了多久,首领做了个手势示意,随即他们停了下来。
“我记得孙老板打算在我这要一个奴隶,但现在手里没奴隶了。”
“老大,你的意思是?”
“那草丛里躺着个人。”
随即首领和部分人下了车,留下了两个人看着她。不久后,他们带着一个同样被捆绑了的男子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