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天!”
一阵刺痛在脚底传至身体神经末梢。
上官朝槿惊呼,引得前面那两个人回头。
“怎么了?”司空牧辉皱着眉,快步折回到她身边。声音有些着急。
上官朝槿看着低头看自己脚的司空牧辉,嘴角忍不住上扬。
“说话啊!是不是脚被石子划破了?抬起来我看看。”司空牧辉蹲下,见她不说话就拍了她小腿一下说。
上官朝槿身子一抖,连忙抬起脚。
“坐下,你先坐下。”张彤抓着上官朝槿的胳膊说。
待她坐下,司空牧辉抓起她抬起的那只脚,看了看,眉头微微松接:“没事,破了点皮,没流血。张彤你把卫生纸拿来。”
“干嘛!”上官朝槿收了收脚问,“很没安全感的。”
“你没有安全感?我还没有安全感呢!要是你发个神经踢我一脚怎么办?别动,我给你擦擦上面的水。”司空牧辉死死的抓住她的脚踝说。
接过张彤递来的卫生纸,轻轻的替她擦拭脚上的水珠。
柔软的卫生纸轻轻蹭过脚心,像一阵清风划过上官朝槿内心的湖面,惊起涟漪。
脚踝处的炽热可以和上官朝槿耳根处的红晕形成对比。她的脸,烧的红。
“啧啧啧,这司空牧辉还挺上道儿!”张彤看着他俩,十分欣慰的说。
“好了,自己穿鞋。”司空牧辉起身,将卫生纸丢进垃圾桶里说。
上官朝槿拿起鞋子,低着头穿好。
张彤看着自己湿湿的脚丫,叹了口气,认命的自己擦干净。
“卧槽!我鞋呢?”
张彤看着身后空空如也的河滩骂道。环顾四周,一个身子正离她远去,手里拿着不明物体。
“司空牧辉!你把鞋给我拿回来!”她尖叫。
“有能耐自己来拿呀。拜拜了您嘞!”司空牧辉嘚瑟的说,跑了。
“卧槽!司空牧辉你给我站住!”
“啧啧,我是那种听你话的人吗?”
司空牧辉看着一瘸一拐向自己跑来的张彤打趣道,拿着鞋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