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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要洗澡，才能睡觉。”墨然被放到床上，好歹有点意识，没有离开睡过去，哥哥可不喜欢她脏脏不洗澡就往床上爬，总会先抱她去洗澡的。

然后……吴世勋磨了磨牙，“然然，以后，我做你哥哥。” 

不是“把我当你哥哥”而是要取代她心里那个哥哥，他才不会活在别的男人留在她心里的映像里。

“哥哥……”墨然看着他，半晌不说话，缓缓伸出手，一只手按在他一个肩头上，然后……扑倒了他。

再然后……就开始扒他的衣服。

古装不比现在，随便一扯就看的完完全全，于是，扯衣领那里扯不开的墨然，一脸正经地……扯开了吴世勋的腰带！

吴世勋彼时楞住了，一向乖的不行的女娃突然上来扯衣服，他还能怎么反应？

墨然扯开他的衣服，目光就定在他的锁骨上，在那附近，有一块不规则的胎记，墨然无神的眼睛缓缓眯起来……表示高兴。

果然是哥哥呢。

“那以后哥哥可以酱酱酿酿嘛。”墨然把手指放在他锁骨那里摩挲，一本正经(面瘫)地问。

“哪样？”吴世勋眸子危险地眯起来。

“睡觉可以抱着。”吴世勋现在睡觉都不抱她。

……因为女子名节很重要，天知道每次他要半夜爬到她床上抱人，天刚蒙蒙亮就要爬起来回到自己的床上有多麻烦么。

“睡觉前亲亲。”墨然歪着脑袋想着还有什么……“洗澡哥哥一起，但是我自己会洗的。”

也就是说……以前都是她哥哥给她洗的？

墨然把她和哥哥的相处方式都说了一遍，然后，吴世勋的脸色越来越阴森。

“然然，你与你哥哥，不是亲生兄妹吧。”吴世勋眸子里有着山雨欲来的阴沉。

“不是啊。”墨然把手拿开，乖乖坐起来，伸出手，要抱抱，“洗澡。”

“……唉。”他沉默许久，最后只是微叹一口气，伸手把墨然揽进怀里，她哥哥做的那些……都是他想做的，所以，能理解。

“洗澡去，哥哥给你洗。”他把她抱起来，走向浴池。

“唔……”说好的让她自己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