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盹,该醒了。她所处的位置,却是闭眼前,前进不少,就连她身旁都有了几只蝴蝶,皇帝不急太监急,还有地上爬的那些,呦西个呀,头疼。
可着劲要来吸她的血,更恶心的是外层还是简单的,很轻的承受,里面的那些蝴蝶身上不断流淌黑水,掉下来就跟下黑雨一样,粪水加上腐臭,片叶不沾身,希望如此。
眼前场景,不断考验,提升她承受力,大可不必,来一场就行,实在不行,礼教上的“讨论”战一场。自作自受,傲娇,自信过头的麻烦,泪了。
满天的活物是被强制阻止了,地上爬的,就……死死扒拉着腿脚,打不死,甩不掉,一抱拖一堆。大大小小,还有的裹卷在一起,她就是个免费的移动工具。
这些个还是好的,起码没了那层糜烂,也是个干净利落,的确是没有对比,没有底线。一道一道让她觉得,这个还可以。
不过,“庆幸”的是,他们不来攻击她,而是抓走她身后的,还有那些散落的-骨架子。“咔吃咔吃”咀嚼,眼里只剩食欲,贪婪无尽。
刺啦刺啦,嘎嘣嘎嘣声音来回响,逐渐都在她身后集中。或是看她无动于衷,那些东西放心大胆起来,还有个直接在她旁边食用。
“呕……”这些还不足以震慑,那么寻着踪迹过来的蛆虫,她忍受不了,先吐为尽,并且连着后腿几步,“对不起。”脚踩到了挤在她身后的骨架子,“冒犯了。”
雪越滚越伤害大,乌合之众有几分?想当然理直气壮成为私有者,得不到主义行为者,成就了骇俗事子。
脏污的白骨架手颤微帮她拍抚,眼下有多看不清颜色的布花,刺绣手法,看着是从布料上扯下来的,撕的不是很齐整。心脏被狠狠抓了一下,更准确来说是有了心疼这种感觉(毕竟她可是没了丹府)。
没再缩在圈子里,将他们给三大部分开了,先前就阻止的蛆,在她二次动作下更狂暴了,身体摆动更大了,不断往前冲撞,密密麻麻挤在一起,有的爆了的液质汁喷溅,染上了斑点黑。带动的还有腐人群,虎视眈眈,其欲逐逐。
天上飞的受到威慑,不敢再动她心思。在范围圈内的,直接下手了那群蛆虫,简直就是梦里摊躺,轻松自在,忽视他们的企图逃离。
“真!”好久不见。
这会她在上,她在下了。仰望断石上的姑娘,破烂乞丐装,两个大洞,双肢残缺,身子骨瘦弱,却身拔,有五尺多。不动时,远看就是插着的杆子。
你在看她,她也不回应你,而是不动声色的观察,发现的是那些被你忽视的小点。动起的不是秀发,而是杀人不眨眼的利器,源源不断的飞出,这样小而毒秽的东西,沾染上了,小一壶够吃了。
出乎她的意料,她竟然选择了这一地方。地上这些她招来的,思及源头渊源,她突然不是很想知道了。
身陷险境,别无选择就是最好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