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所周知,女人,是世上最复杂的动物,因为你不知道她这一刻的想法与下一刻的想法统不统一,不知道她这一秒要做的事与下一秒有何联系,比赛翻书的速度,不如女人的翻脸。
“伯母,近来可好?”
说来的客人是祁风,瘦瘦高高,翩翩公子样,脸上的笑让人感觉像何韵的春风吹来,舒畅!
“是阿风啊,来找阿吔?他现在有点事儿,一会就来了。”宗白禾看见祁风到来,立马收起刚刚的忧伤,温柔以待,
“来的时候他们给我说了,这不,我就看你来了。”
“伯母,您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漂亮啊。”
“漂亮什么,都老喽。”感叹岁月不饶人,
“不老,您一点也不老!”倒是实话,宗白禾身上完全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哟,小七你也在这啊,在这里过得怎么样?”
顾着和宗白禾说话,现在才注意她旁边还有一个我,也得亏你看到,不然我还要在这当空气多久?尽管无奈,但我还是笑了,
“挺好的。”也是实话
“你们认识?”
“是啊,我们可是朋友尼!”祁风的乐观开朗 真是吸引人,要是他是个女人就好了。
宗白禾与祁风站在一起,一个年轻帅气一个大方美丽,话语中没有长辈与晚辈的距离之感,似姐弟一般。
“啪!”
宗白禾一走开,祁风这家伙就立马暴露其本性,一个巴掌拍在我脑门上,不轻不重,
“你疯了?打我干嘛!”莫名其妙
“哟!脾气不好,之前还以为你温柔呢,看来是我错了。”祁风轻笑,原来之前都在装啊,还不会武功。
“就算试我脾气,也不至于打我吧!”
祁风见此,认为女人还是得哄:
“下手重了?不会啊……我只是轻轻摸了一下而已!”
祁风应该没想到一个男子所谓的“轻轻”,在弱女子那里会变成“打”!那也难怪,平常他都是与一群“男子”混一起,对女子接触不多,就因为她与向来对美人不屑一顾的司空吔亲近,自己才会想要去寻找其中原因。
“摸?”
“啪!”礼尚往来,我也是懂的,
“我也‘摸’你一下,不介意吧!”没有用多大力,生怕把他惹火了我也打不过呀,
“额,真记仇,这样我也不欠你了。”祁风想到莫七这家伙也是有仇必报的人,这还有趣些,不然就无聊了。
“诶,上次你去醉香楼干什么?真行!”祁风想起来就觉得好笑,一个女人家去那种地方,可不简单啊,朝我竖起大拇指,
“那是……还不是你们丢下我,我就找你们去了啊!”
“到底是谁丢谁啊,不知道谁走前面的。”
“就算我走前面,你们也不看好我?”
“怎么看?你跑得比兔子都还快。”
“你们可以叫住我,笨!”
“那个情况,叫了你也听不见!”
“这就是你们的错了,你们不叫,我怎么听?”分明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两个人像吵起来一般。
“唉……”祁风认输了,对方说什么都有理,〖被她绕进去了,这不是重点。〗
“你去那里干什么?”祁风打听到这醉香楼不简单,还有一个幕后人在操控着,才想去打听情况,她的出现或许不一般,
我正当得意,他问题又来,
“你不是也去了?”
“我那是……凭什么告诉你?”
“不说也很正常,如果是我,我也没脸说,毕竟……呵呵。”我这是带着些许鄙视,
“算了,我可不是去玩,是……”祁风感觉到不对劲,原本是要套别人话的,反到自己差点被套路,这人机灵着呢,
我看着对方吃瘪的模样,别提有多高兴了,〖呵,跟我斗,你还太嫩了!〗
本人平常也为啥爱好,就喜欢怼人,这样的胜利来的容易,猝不及防,哈哈哈!
“你厉害!”祁风一脸“你赢了”的表情
“过奖!哈哈哈~~”舒心,畅快,得到了夸奖就是不一样。
不是你太弱,而是我太强!斗嘴似乎是女人的一项特殊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