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完约拿着1980美元回到家,母女俩有点心慌意乱,无心干活,六神无主.
藤田一声不吭喝着清酒,一家三口每小时3美元的临时工也不去做,三天过去了也没有小岛公司的消息,每天全家72美元临时工收入就没了,妻子沉不住气天天打电话给秋野,回答不是剧本没写好就是场地还没选定.
藤田阴阳怪气说风凉话:“那么想卖.”
妻子哭闹着拿着刀子要割腕,过了六天女儿被叫去试镜头,第二天回来又拿回800美元。
藤田问她:“遭罪没有?”
她没理,母亲问她,她不说。
正式开拍是在一个别墅里进行,拍完了,演得最出色的还是藤田,从一开始他就认为这哪是拍片,完全是犯罪,他开始反抗,几个身强力壮的人把他绑起来,他开始骂:“畜生你们蹂躏妇女,会遭报应。”
拍完了他己经筋疲力尽,还是他把昏昏入睡的母女俩叫醒,拿着8800美元回家,从拍完片开始,夫妇俩经常吵架,藤田又回到超市做临时工,母女俩被藤田逼得去超市,上了二天班,又不想上,他们还掉了部分债务.
剩下债主又找上门,母女俩又给秋野打电话:“问又没有片子拍.”
秋野答道:“看录相带销量,销量好,可以拍续集.现在只能去跳舞.”
夫妻俩常为为琐事吵架,直到债主要封房,夫妻俩才从道德观念转到生活现实,最后还是藤田屈服,母女俩上远处剧场去跳舞.
三个月过去,债务慢慢还清,家中生活也改善,就是每次上班同事用异样眼神看他,有一次上班去早了,居然发现员工们在休息室放她们母女的录像,有的员工在介绍每周末坐地铁去看母女俩跳舞,他本想冲上去揍那人,但忍住,听清剧场地址,给自己化装一下,赶到剧场,化了15美元进去坐在远处,发现母女俩被男人戏耍,他疯了,冲上台去把那人推下台,剧场秩序顿时大乱,他被人拉下台暴打一顿,並被人扔到马路上,直到老婆拉住打他的人说了句:“他是我老公.”
那人才止住手,脱下上衣披在他老婆身上,搂着她回去继续演出.
回家路上他发现电影院己经上演他的那部片子,音像店里这部带子卖价150美元,卖得还很红火,到了家他喝了很多酒,半夜等母女回来,又是剧烈争吵,最后决定离婚。
母女俩愿意净身出户,把房,车都留给他.当夜她们拿着自己东西坐出租车去女儿新近租赁的公寓.
藤田酒醒后想去找回母女俩,他不知道今后怎么过,吃软饭被人讽刺当个缩头乌龟。他想清高,当了十多年工人,厂一倒闭,生活就失去保障.
他只有接着喝,第二天下午醒来,他开着车装上几桶汽油,停在剧场后门.
己经是夜九时,最后一场演出,他在后门浇上一桶汽油,点上火,又来到前门,售票处己无人,现在只有出场的客人,没有进场的客人,门口巨幅彩色广告,印着母女俩的照片,他越看越气,把所有剩下的汽油都拨向木板平房,点着火,剧场隔壁的爱情旅馆的员工正好看见他放火一把抓住他,並且大喊:“快救火.”
附近各店面出来不少拿着灭火器来灭火,剧场里客人四下逃窜,藤田看见母女俩披着男人上衣钻进小车,飞驰离去,他被警察带到派出所,正雄录了笔供,他供认不讳,唯一遗憾小岛不在现场,要能烧死他才解恨.
正雄录完笔供,翻看一下别的警员对藤田调查材料说:“你是AB型,根据国内调查纵火罪AB型人最多,贫困人数AB型占百分之四十,AB型人易嫉妒,自暴,自弃,自毁.你还很符合,你看不起老婆女儿,但她们给你还清债务,你守住道德底线,清高,给她们带来的是贫困.
小岛害你,你烧得是你的妻子和女儿,纵火罪最多判你四年.四年以后出来能做什么?老婆,女儿选择新的人生,她们活得比你精彩,而出狱后的你只能靠低保苟延残喘,女人最看不起无能男人,坏又坏的不透,活着累人.”
正雄说完不由他分辩,把他关到二面是铁栏杆的临时看押房,第二天正雄把小岛押进派出所,带进房录笔供,小岛嚷嚷声很大,藤田都能听见,小岛嚷道:“放我走,就我这点事能判我几年,反伤了兄弟情份,要不要我去炸江户川大桥,也许这能判个死刑.”
不一会小岛也和藤田关在一起,正雄一走,俩人就扭打起来,小岛望着正雄背影喊道:”你想找人弄死我,没门.”
说完他连出几拳把藤田打到,不过他也累得坐在地上大口喘气,所里警察又出动去冬京迪斯科舞厅抓毒贩,很快抓来八个毒贩,也都关进藤田的房里。
正雄过来巡视,有一个毒贩问正雄:“哥,怎么回事?”
正雄向小岛那儿挤眉弄眼,二手一摊显得无奈,指着藤田:“小心,别让他和小岛打起来.”
然后悄悄说:“祸害别人妻子,女儿.该死”
说完就走,八个毒贩似乎明白什么,不一会就把小岛围起来,有一个毒贩把藤田推到小岛身边,二人又扭打滚倒在地上,不一会小岛手脚被人按住有人往他脸上撒尿,有人把一条尿湿手帕放在他的口鼻,不一会就断气。
毒贩被一个个带出录笔供,等到要把犯人押运到看守所时,警察才发现小岛死了,问同关在一起人什么回事,都指着藤田:“是他打死.”
藤田想说什么,有毒贩就叫道:“兄弟我们可是有妻儿老小,别害人.”
藤田理直气壮说:“是我打死,谁叫他害得我家破人散.”
我插话道:“正雄要弄死小岛是因为他要炸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