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问我:“以前称她们大小姐,二小姐,三小姐,以后呢?”我答道:“以后就叫王太太,钱太太,赵太太.”
我一上楼就知道三个人有话要问我.三个人都喝着茶坐在客厅沙发上等我回话,还不错在我的座位上还放杯茶.
我坐下不等她们问先交待,我说:“昭和饭店从自身发展要在海外设分店,台白是首选,台白除圆山大饭店,阿莲财团在世界各地都拥有饭店,要打败它不容易,拉为同伙就简单.而它的唯一继承人是个脾气暴,性子傲,财大气粗,盛气凌人,我要和她碰瓷,还要碰得她心痛,我就是为她做这身西服,没想到今夜就用上.”
其实我心里想的是一直为我守护生母的吴家是什么样人?今天吴小姐举止是正常还是反常,正常以后如何相处,反常是知道我的三次婚姻?我一时走神引起王英她们不安:
兰英说:“我们没想问你这个?”
我心想糟了我在24层发生的事她们跟本不知道,我怎么招啦。
王英急不可待问:”为什么不让我们参加答谢宴?”
我一听放宽心,起身向她们深深鞠躬说:”这就是两民族的不同点,你们做事有人情味,而我们公私分明,一码是一码.本来是工作餐,有谢的意思,还有接着干,战前动员,现在真成了庆功宴,不过家庭味很浓,比我效果显著.”
王英得意笑道:”这主意是我最先想到,兰英想得和我一样,之梅只是觉得这个婚还是不张扬.”
我笑道:“我的三次结婚,怎么也得请员工聚聚。是明是暗随他们怎么想,怎么传.”
我一回冬京,来机场接我的司机告诉我区长夫人要我马上见她,我到了昭和饭店的芳子办公室,她挖苦说:“真子没死几天,没想到过足新郎瘾,布农人是抢婚的风俗,怎么放了你一马.连风俗也改了.”
我笑而不答,她接着说:“你是为美人连命都不要,多高都敢蹦.还潜水.”
我知道对付她就是沉默不语。
她苦笑道:”叫你来不是谈这个,我区和台白中心区结为友好区,以此为契机,我让直子做市场调查,昭和饭店有没有必要在台白建分店,听说你和阿莲交手啦.。”
“我们俩都装作不认识对方,不过我总觉得她失态,她肯定知道我三次婚姻而厌烦。”
“我也不明白你怎么心血来潮搞了三次闹剧,先生,夫人和所有关心你的人都对你的荒唐行为不理解。你还是早有准备。”
“我这招民间叫冲喜,也可以说恶病恶治。王英丧子之痛要用平常之法恐怕几年也消不了,我的愧疚,不仅不该让她来冬京是非之地,另外我俩关系算是同居?姘居?我又不能与她正式成婚,我在尚海有结发之妻,自己未来也不清楚,现在我给她们一个梦,人生大午台上演场戏。也算对得起良心。”
“进屋吧,好像只有直子理解你,我现在依赖她,我在想,我给她股份,钱未必永久拢得住,你知道一个女人无论事业多么辉煌,她也需要一个家,一个爱她的男人,一旦她被挖走,后果不堪设想,没有办法,她也愿意,再则真子一走,必须有人顶上,区长有妾也不算什么,家族企业还是有某种不可替代性.”
我进房见直子穿件透明睡袍专心致志在笔记本电脑上计算什么,她回头冲我莞尔一笑:“新郎回来啦。”
我站到她的背后,看见她的电脑上都是帝国饭店客流量及海外饭店吸金分布图.全国出游海外仅暑假就突破七千万人,寒假突破三千万人,台白旅游收入突破118亿美元,看到这些数子我很吃惊,我问道:”昭和饭店在世界能排第几名?”
直子答道:“排不上,从客房数看;第一名英国洲际饭店有客房536318间,第十名英国*饭店也有99364间。”
直子接着说:“从房价来看美国米高梅大酒店每天1.5万美元,第十名是小棕榈岛酒店每天1145美元.从奢华来说法国戛纳马丁内斯酒店每天3.72万美元.从国家旅游收入,美国一年收入在1163亿美元,我们连25名都排不上.”
我躺在床上听着她高谈阔论,心里想着如此才貌双全被糟践真作孽,她发现我並不专心,合上电脑上了床。
第二天醒来直子给我做了一顿早餐,不过面包烤焦,鸡蛋也煎得太老,牛奶也有烧糊味道,可能这是专为我做,还不如吃饭店的早餐.
我走前想和芳子告别一下瞧她专心和秘书谈话,就想走,还是秘书眼尖提醒她,她只是向我做了手势,说了句:“我还纳闷,你化10万美元做西服也太奢侈.”
我俩相视一笑,心中明白回到医院见到真由子,我问她:“葬事处理完了,麻理子几时来上班?”
真由子小声问:”你不怪罪她?”
她见我摇头接着说:”
你宽恕她,其它人也不会饶恕她,她没有脸来,她让我问你好。”
我从口袋里取了一张名片给真由子:“把这张名片给她,我和那儿的院长说好,去那儿上班.再难也别走回头路.”
她含着泪拿着名片回康复中心,她走前告诉我正夫医师请病假有好久没来上班.我回到办公室,风见己拿来所有用过河豚毒素的病历,我翻阅一下,都有用药的病程记录,医嘱,可以说天衣无缝,再翻阅风见搜集来冬京各大医院都有用河豚毒素的记录,而生产河豚毒素的昭和药厂的出库记录,去向,和医院出入库,及医生处方均未看出端倪。
河豚毒素溶于酸性液,純度不高下毒容易被发现,药用純度通常不高。
此时王英来电话:“我找到当年给正夫药,而今己退休的员工,当年给的是純品,他还提醒用前要稀释.看来正夫嫌疑最大,”
我回到大院,先生担心道:“没有惹怒阿莲吧,她可是你最不应该得罪的人。”
夫人叹道:“荒唐的唐突,也许是最好见面方式。”
说着开始抺泪。我想夫人还没有从悲痛中摆脱,劝解道:“区长夫妇还在生育年龄,您还是保重身体。”
“我现在认命,直子怀上行,怀不上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