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妇科护士长被除名,医院在各大报纸登了招聘广告。有一天风见告诉我有应聘的护士。
我进屋一看护士模样很动人,素妆淡描,穿的是件鲜艳夺目的和服,长袖,她坐在我的对面,很有大家闺秀风范。
我看了她的材料,是帝国大学医院的外科护士长,不到三十,叫招子我问她:“为什么要跳槽?”
她抿嘴笑道:“为了钱.”
我一笑心想这种理由无可非议,我在犹疑不知如何安排时,她起身走到我跟前说:“我可以干任何事.”
我说实话:“医院缺的是妇科护士长.”
她用流利英语说:“我可以给你当助理.”
她换成夹生的尚海话说:“处理好和社会上方方面面的关系.”
她说完从随身带来的包里拿出一件旗袍,当着我的面换衣服,她穿上旗袍更显得俏丽,她一搂我的腰和我跳起交际舞,舞了几步又变换成伦巴,突然她二脚夹住我的腰,抱住我与我耳语:“我行吧?”
我被她的风骚,放荡迷住了,我抱住她的臀部,感觉她身上微热,我轻轻把她放在沙发上,解开她的旗袍扣子,她只穿乳罩和带子裤叉,浑身洁白如玉,我抚摸她全身有不少淋巴结肿大,明显是个艾滋病患者,我对她说:“就职前先化验吧.”
她不满地拿着化验单走了。她一走我给招子所在单位去电话询问,回答她和她的外国男友因为爱滋病休假。
我又给亚美打了电话:“给应聘着验一下HIV。”
亚美回电说:“应聘者没来化验”
我出门见招子坐上出租车走了,我开车追上,把车截住,给司机10美元,把她从车上拉下,拉到我的车里。
“我不应聘不行吗?”
“可以,但妳需要治疗,妳是刚感染上,现在扭约的新药己经上市。”
“我知道,所以我要钱。”
我把车开到佐藤影视公司,指着招子对安西说:“这个模特,行吗?”
“谁说我要做模特?”
“妳不做能挣大钱吗?要命还是要脸。”
她无奈跟摄影师进了摄影室。她一走我问安西:“怎么样?影片上市反响如何?”
“兰妮买了放映权,又包了场,包了十天,没有一名观众,赔了钱但票房率上去,公司股票一上市,股价十个涨停,兰妮和我们都发了大财。”
“下部电影演员定了么?”
”女演员是李芬和小谢她们,因为她们是股东,她们的股票名义有兰妮管实际是行江操作。”
摄影师回来,我看了照片,照的性感迷人。摄影师问我:“听说她有病,咱们还用么?”
“没事,只要没有房事就行,就是有,中招也就200分之一。”
回来路上招子问我:“为什么帮我?“
“我想知道谁雇佣妳。”
“我中了招,恨社会,想报复男人,第一个报复就是叫高桥的老板,没想到被他发现,本来想打死我,后来就让我去你们医院应聘,成功了就给我一万五千美元,我要不来他就打死我。”
我把她送到住处让她好好治病,再说拍片也是一种报复。
荒井给我来电话,他弄来12个女孩其中4个女孩,是护士,夫人让我去挑一下.小岛公司被改造成国际婚介公司,婚介,求学,求职中介,有固定的,良好信誉的客户.
这四个人所在地不同,委托中介不同,情况不一样。招弟,荷花小县城来的,就是以结婚为名,拿到这儿国籍,再读这里的护校,再工作不想回国。
冬梅,春香中等城市来,以学日语学校,再读护校然后挣够钱回国。
都是欠中介2-3万美元,打工来还钱.
在国內学点日文,英文.我看了十二个女孩,可惜那几个年龄大点,有的文化程度不高,在国内混的不好,还想到国外挣钱。
我把挑好的四个女孩领走,分别分到康复中心和养老院,必竟是老乡,她们把我视作亲人,医院里有什么情况随时告诉我。
招弟说风见和正夫关系不一样,常常鬼鬼祟祟在一起聊天,花子也说,除了风见其它几位护士长对她都还不错.
但是让我决心开除风见是我被袭击的事.
通常我去台北,夜去晨归,这次台白三家公司都要开董事会,我是早去夜归,我把手术安排在夜间,等我从台白归来。
当我的车从机场向医院驶去,在一个僻静路口,突然有一个人跑到我的车前面,很快倒在我的车下,我下车探视时,刚弯腰想检视他的伤情,他一拉我的手站起身.扳刀向我刺来,我握住他的手腕,他的右脸太阳穴上有块二公分刀疤,就在这时,有一辆车停在我身边.从车上跳下美佳,她一手卡住他的脖子一手打掉他手中刀,那个人挣脱开美佳的手逃去,远处有货车接应,戴着他仓促疾驶而去,美佳追了几步,眼看追不上就回到我身边。
我说:”好险,要不是你,我今天就完了.”
“我们在医院有暗哨,见你追一个上了出租车的女人把她带到咱们的影公司,同时暗哨发现医院门口也有一个可疑人,他跳上车也跟着去影视公司。
于是我们监视这辆车和这车上人,今天这辆车又在医院附近出现,我们加派人手,没想到差点让他们得手,还让他们跑了,不过医院有内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