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院夫人谁都不理回自己房里,到是顺子问我:“要不要一起喝茶。”
“谢谢,想早点睡。”
躺在床上难以入眠,我是跌入深渊,还是被推到山顶,空虚,傍徨,不安,笼罩着我,我真真切切感到我父亲真想杀我,只是迫于形势他放弃这个念头,而之后表现完全是演戏,越说明我是他的儿子越想杀我,池田家越对我好,他越想杀了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有那么多离奇想法。就在这时夫人穿着睡衣,拿着红酒摇摇晃晃,跌跌撞撞拉门进来,我赶紧起身扶她坐起,“我不是梦游。”
她满口酒气。我连忙给她倒了一杯茶说:“夫人喝茶。”
“不对从今天起你该叫我继母。或者姨。”
我看她喝完杯中茶,又给她倒了一杯。
“你想灌醉我,麻痹我,好玩女人,不对不是你,是你爸,你爸在亚纪之前就有三井仙子就是优香的婆婆,他之所以要和你妈结婚是因为她的亲戚老池田要当市长,他是不敢得罪池田家,现在也不敢,那时他和威廉斯二人追求仙子,当初把他们从尚海救出来的船长夫人。”
“夫人你醉了。”
“你别说话,你知道撞死你妈那个司机是谁化巨款把他从监狱里捞出来,是亚纪,不是你爸指使会是谁?”
我的心顿时冰冷。
“你爸和我结婚是气优香的妈,大院小白楼所有女人他都睡过包括顺子。”
夫人说着靠在椅子上迷迷糊糊睡着,我把她手上酒瓶拿走,我不敢去叫顺子,如果她告诉先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我拿毯子盖在她身上,她似醒非醒站起来:“不行,我不能睡这儿,会说我乱L。我回屋。”
她走到我床前。
“还是回自己床睡,晚安,我的儿子,姨侄。”
说着钻进我的被筒。我看着这个女人挺可怜,想到我娘,痴心对郎君。而郎君把她们当衣服不时更换。
我不想伤害这个女人,我得保护她,我坐着看着她,不到一个时辰她就醒来,她惊讶道:“我又梦游到你这儿。你没叫顺子?谢啦。其实你妈从不承认我是她的妹,我只是佣人的女儿,小时候我叫她阿姨,我喜欢漂亮的阿姨,只是我长大了,小姐一家相继去世,扫墓时我爸才告诉我小姐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所以我只是你的后妈。不是姨,芳子也不是姨。我爸昏了头还想认你这个外孙,不怕招来杀身之祸。真不想回到自己那冰冷房间,多少年没有男人气息。”
她欣开被子把手脚伸直,见我发笑“不像后妈?我还不想当。”.我想扶她,她自己起来。
“你呀还懂规矩,他带松子去干吗?”
“不是为了大正饭店。”
“错,上午杀气腾腾,下午又认儿子又祭坟,心里憋屈,拿松子出气去了。”
我吓出一身冷汗,看来父亲怨恨未消。
“你是不是想说松子还跟着他,她俩有个女儿。”我笑笑,我哪有闲心想别人,我到想知道父亲下一步怎么演。
清晨用完早餐,早早进小白楼我的办公室,见我的三位女秘书都坐着等我,一个个打扮得迷人,还个个穿旗袍,可能是第一回穿,很别扭,有的没扣下摆扣子,有的把领子的扣子上下扣错。有的内衬外漏,想笑不敢笑。我问松子:“先生呢?”
“我怎么知道?再说你应该改口说董事长或者我爸。”
她得意地笑道:“他去帝国银行,替他宝贝媳妇买大正饭店的股权。”
“有事么?”
“有呀我有重大发现,昭和药厂的供货单位也就是上家,是第二大股东的台白药厂,它的老板三十六岁叫王英,有一个儿子,是正夫的外室而她的股份居然是正夫三兄弟转让给她,要想买下她的股份非常难办,她因为靠持有昭和药厂的股票,昭和才买它的产品。
而要接近她又不为她怀疑,只有打入她经常参加的梅花会。”
“什么性质的组织?”
“女名流的组织,不过她有怪癖。”
行子补充道:“我拿到梅花会的全部人员的名单,发现有一个著名影星李芬,她是咱们新成立的影片公司的签约演员,是秋野下一部要拍的电影里的女主角,李芬由于婚变四次,经济拮据,有一个男孩寄养在她父母家.“
富枝插言:”我对另外三家目标药厂股份调查发现都有正雄三兄弟的影子,正好行江发回来消息,不仅三兄弟每周日坐私人飞机去澳门豪赌,还经常去台白,三兄弟都有外室,正雄的前相好就是李芬,正郎的外室是他的电子会社相关企业台北电子公司女老板赵之梅,有一个女儿,而正雄外室是台北投资公司女老板钱兰英,而这三家法人都是三兄弟,他们总资产达到10亿美元也就是说他们的资产都己经转移到国外。“
松子神秘地说:“最近股价上扬,亚洲的涨幅达百份之五十,而欧美也有百份之十几的涨幅我们整体赢得百份之三十,为财团赢得2000万美元的效益,昨夜,先生听了很高兴要给我们400万美元的提成,怎样我们就可用赚来钱收购台白药厂所持有的昭和药厂的股份。您得奖励我们。”
“行,我先教会妳们这么穿旗袍。”
我把她们三个人穿错的地方一一纠正,特别是松子的内衬外漏,我不得不解开她的旗袍下摆的扣子又重新扣上。
松子得意地说:“我还有好消息,我向先生建议把佐藤财团各企业所持有的昭和药厂的股票,归我们使用。”
先生笑道:“费那么大劲干吗?都划到你们那儿,我们现在等于有了1亿美元。”
我高兴地说:“现在开始抛昭和药厂的股票,看来真要加班,大干一场。”
我发现说错了赶紧纠正:“我的加班和先生不是一个含义。”
“是有怎么样?”三个女秘书齐声道。
“我怕被当作醉鬼抓起来”
松子满脸燥红。她们汇报完了我留下松子,並关上办公室门:“妳腿上牙印太深,要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