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烛“啊呸呸呸……我也跟着你一样烧糊涂了!我可没有支持你追寻幸福的意思啊!”
南烛“我想人家也不稀罕看见你这副虚弱要死的模样……”
南烛“我是说你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死德性可真丑!”
南烛“简直比那带着鬼面具的糟老头子还要丑上几分!”
南烛“嘿……老娘我还就愿意钻进死胡同里不出来了!我真搞不懂了……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魅力……”
南烛“她得长成什么天花乱坠的模样,才会让你如此死心塌地?”
南烛“这烧得糊涂成这样……却还在那做梦呢!”
果不其然,
我这小暴脾气一上头,也绝不比那“犟驴”差上半分。
这不!
老娘我如此一番“撂挑子”的举止着实是吸引了那穆鉴之的注意力。
听闻我那满带怨气的吼声,
这穆鉴之在那迷迷糊糊之间由原先的仰躺竟调换了一个位置。
他那略显迷离的眼神里似乎凝上了一层薄雾。
那朦胧的水气,随着睫毛的煽动似乎越发的吸引人的注意,至少让我嗅出了几分不同。
只见这穆鉴之极其费力的从那冰冷的地面之上侧过来,放缓了步调向我这边“匍匐”。
他几乎是用尽了自己全部的精力支撑身体的重量,
十分费力的向我这边靠近,却仍旧没有半分松懈和停留。
全身的力量积聚在那支点之上。
穆鉴之每每用手吃力的的撑起一步,那后脚尖便多了一丝疼痛。
在那似有似无之间,他的眼神里流露出几分不甘和不愿。
不过很快,这分异样便随着那与我缩短的距离隐去在那眼角的深处。
我不知他究竟是听进去了几分。
也无从知晓我那埋藏在心底的牢骚和不满是否于他有所触动。
那我唯一敢肯定的是……
倘若自己与他换个角度,自己站在那弱势的一方,
在那温病不退以至于说胡话的情形之下,即便我没有那娇气的性子,也不会如他这般还能坚强如此。
这穆鉴之的“毅力”可算是让我实打实的看个满眼!
我除了能想出“敬佩”二字怕是再也不能言他。
此刻我对于穆鉴之的“赞叹”,怕是无法用那言语来形容。
就这么说吧……
倘若此时的场地允许,时机合适,外在条件全都充裕……
这厮也不是如此病秧子的模样,那老娘我定要上前向他行那“大礼”,
然后满脸虔诚的与他对视,一步一磕头不说,还要再敬他一杯酒,
死活要拦住他,在那佛祖面前拜上个把子!
哦不对……
是举杯敬他这条“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