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烛“既然你这么不要脸……”
南烛“掉在地上都懒得捡……”
南烛“那就别怪老娘心直口快了……”
南烛“呵呵……你可真是‘色魔’上了头!”
南烛“啊呸……不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吗?”
南烛“敢招惹我……小心老娘‘手刃’了你!”
我用力的裹紧了身上的衣服,连忙将那蹭开的纽扣系紧。
在那唾沫星子横飞之间也不忘整理自己的仪表,这才端正了自己的仪态。
只不过我们想到的是,
即便在这温病混沌之间,这穆鉴之依然能有如此“神力”将我衬裙之上的一粒纽扣蹭掉……
至于让我苦找无果后,忍不住向他发泄了出来:
南烛“哼!这一没留神……”
南烛“老娘这纽扣差点让你蹭开到‘肚脐眼’上去……”
南烛“要是再往下来点儿……”
南烛“是不是就让你给改成‘高开叉’了?”
南烛“怎么着……”
南烛“难道您老人家祖传就是给人‘开扣子’的……”
南烛“往上倒那八百辈子竟还有那龌龊的‘手艺’?”
南烛“还是说……”
南烛“您穆大公子还想在人家佛祖老先生的跟前‘逞逞能耐’……”
南烛“让人家也‘辣’一回眼睛……”
南烛“把老娘我这该瞧见的,不该瞧见的通通‘炫耀’出去?”
这一分牢骚与发泄算是让我说个痛快!
那眼前的阴霾也随着我这一番倾泻一挥即散……
然而眼看着地下这个半死不拉活的男人越发的没了动静,不禁让我这“圣母心”再次泛滥。
我死死地咬住下唇,
思虑再三还是俯下了身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到地上滚烫的“火炉”一把捞起,紧紧的搂入了怀里……
那滚烫的热度再一次贴上了我的肌肤。
那萦绕于我的除了心疼,便是无法言说的酸楚。
视线转向这个孱弱得说不出半句话的男人。
只见这穆鉴之脸颊绯红,嘴里低声呢喃着我听不懂的话语。
那字符被他含糊其辞的咬着,任凭我的耳朵怎样贴近他的唇瓣都无从听清半分。
心痛与怜惜已然让我忘记了如何去安抚,甚至让我忘记了该如何去回应这个男人对我发出的求助信号。
然而在这复杂的情绪里,却又让我产生了一丝莫名的心境:
我似乎在暗自庆幸着,
此时此刻,
似乎只有我一人能够看清以及守护着他那坚强背后的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