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时候算了我懒得分到底是中午还是早上了。
这段时间进入肚中的基本是液体,很少有固态食物,几乎每天都拉肚子都拉出痔疮了。
更可气的是我没纸
海水接触到我娇嫩菊花时海盐的作用下之后你们懂的。
“啊”:我声嘶力竭的声音传出
这种感觉硬要我形容的话
该怎么说呢,就像是
有人把一颗点着的碳放在里面又热又疼。更可恶的事还TM的吹气助燃。
“好痛啊,他马勒戈劈”:我嘴里抽着冷气。
只能撅着腚掰开让海风吹拂我那娇嫩之处
现在是又疼又饿急需食物。
我猛灌水压制一下饥饿,解下腰带,把他捋直皮带扣不仅是瑞士军刀还有几个小吊钩以及一卷掉线。
“愿者上钩吧”
看了一眼没饵的钩子我娴熟的把鱼线甩出躺在船上看看姜太公赏不赏饭吃。
也许是姜太公听到了我的声音没一会儿。
“哦豁?咬勾了”
因为喜悦我立刻有了力气只是
“什么鬼?力气那么大”:我疑惑
饥饿让我忘记了大部分技巧,也不怕吊线扯断用脚死死撑住船围,向把水里的东西往上扯。
“给老子上来呀!”
什么也阻挡不了快饿死的人一阵拉锯战后我赢了随着掉线收拢水里的东西与我的距离越来越近。
“等等貌似有点奇怪”
一块鱼鳍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再是一颗大鱼头露出水面,我吓一跳身上的毛都竖起来了。
整个人都吓白了:“鲨……鲨鱼”
尖牙利齿白肚子,不是鲨鱼我就把我生物老师打一顿。
“别过来别过来”:我立刻反转把手松吊线
显然鲨鱼不想放过我,居然加速向我游来,死鱼眼里全是怒气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
“怎么办怎么办”:我原地乱转不断挠头。
因为我对鲨鱼的理解还停留在电影层面上
眼看鲨鱼就要到我船边。
我急中生智捡起消防斧对着水下鲨鱼头的大概位置。
一斧拍下:“去死”
鲨鱼停顿。
过了一会儿一颗冒烟的大包撑起斧头,鲨鱼头探出水面瞪了我一眼。
意思说:“你等着”
完事两只鱼鳍一捂脸,嘴一瘪哭着游开了。
“什么鬼?”:我摸不着头脑
经过这下我直接躺下等天使小姐姐来接我,鱼我是不敢再吊了。
有东西敲打船体我起身一看那条狗日的鲨鱼。
让我一愣的是此时他旁边站着一只比他更大的鲨鱼。
只见刚才那只鲨鱼用鱼鳍不断比划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随后鱼鳍一指。
意思是☞“爸爸就是他”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手就像马达一样驱动着船桨一溜烟的蹿出去老远。
大鲨鱼不蠢张开大嘴咔叽咔叽的向我咬来。
意思是:“咬死你咬死你”
生命受到威胁船桨在我手里都划出了残影速度大增。
我眼泪哗哗的流:“要死了要死啦”
鲨鱼也是速度大增就这么的时间伴随着我的逃命一分一秒流逝,距离陆地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我灌口水:“就这几率,八十多亿我硬是凭本事中的呀”
随便甩个勾还不挂鱼饵居然掉了一只鲨鱼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我回头看到陆地了:“靠都看到陆地了。”
看到大量木质的大帆船停靠在码头,随着海浪微微起伏只是这鲨鱼咋还在啊。
鲨鱼嘴巴咔咔咔的一张一合:“咬死你咬死你”
我继续划桨:“要死了要死了”
在接近码头的时候船一节一节的被大鲨鱼咬碎吞下。
我划着桨如同打水漂般划上了岸,好在刚刚是早上人不多,不会有多少人能看到这能把牛顿气的死去活来的一幕。
“达尔文你骗我”
鲨鱼也追上岸了足足追了我十分钟。
“停”:我站住
对鲨鱼道:“闹够了没有?谁他妈见过离开水十分钟还能活蹦乱跳的鲨鱼。”
鲨鱼一愣心说也是。
放下狠话:“记住你了”
说完鲨鱼惦着尾鳍迈着小碎步扑通一声游回海里。
不是作者你猫和老鼠看多了吧,这也太扯了吧。
“都说不要在意那些小细节,你到底演不演”
“你把橡皮擦放下我演,我演还不行吗?”
我什么都不怕就怕橡皮擦,迫于作者的淫威咱故事继续扯。
也许是我消耗光了生命潜能,我再也没有力气站着扑通载倒。
“上工了都起来”:“好勒”:“每天除了上工就是睡时间好短啊”
海鸥飞过在我后脑勺上拉了坨屎。
太阳公公带着他那满身的光辉也懒洋洋的从海里爬了出来。
一些穿着古装的搬运工早已吃完早点,在领工的催促下把来自各国的货物一件一件的从货船上搬下。
同时又把一些要出口的比如瓷器丝绸往货船上搬。
“这傻逼怎么睡这啊”:“中原的人素质低”
码头作为商业枢纽经常有外国人出没。
好死不死我就趴在中心街,我这一趴可算是把脸都丢国外了。
很快官府的人赶来,七八个衙役驱散围观的人捕头看我穿着,
心想别是外国人啥的,没有直接把我丢海里喂鱼。
“你上去看看”
而是叫一个人上前查看情况那人觉得怪别扭的
摆手推辞:“捕快这”
捕快脸上露出不悦:“叫你去就去”
这可是商贸重地要是出现死人影响不好见那人迟迟不动推了一把那人。
催促道:“去啊”
那人就这们一步三回头的走向我。
手探了一下我的鼻息又摸了摸我的脖子。
回头对那些人道:“活的”
见我是活的,那些人纷纷上前
捕快道:“抬去找个郎中”
迷糊之间我感觉嘴里有一些温热甜苦甜苦的液体顺着口腔。
进入我的胃里顿时感觉胃暖暖的,力量感充斥四肢百骸。
“慧儿他有什么情况你及时通知我,我去外面看店”:“知道了爹爹”
老郎中漱着口对床边的古装少女道
我早已醒来当听到一阵关门声
眯着眼开始打量周边情况,房间装饰较为简单,一面铜镜立在不远处,透过铜镜可以看到较为清晰的房间轮廓几张烂板凳桌子上有个尖嘴油灯,
房顶不透光只能靠纸糊的窗户投进一些昏暗的光,装饰虽不豪华,但也是井井有条。
当看到一个少女晃荡着玉足坐在我床边时,我看呆了好看就算了还穿着汉服。
不由心道:“Cosplay嘿嘿我喜欢”:后来想到什么:“我晕了不能自己喝药该不会”
老头说待会还要喂药,而我是晕倒的状态不可能主动喝药。
我心中暗喜:“难道……”
刚刚晕倒了没啥感觉,继续装一会儿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