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演员把他推在了床上,脱去他的上衣,贴近他的脸拍了照。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女演员已经把手机收起来了。
裴泽警觉地看了自己的裤子,见拉链是拉好的他才放心,“你干什么呢?”裴泽质问。
“这得问你。”女演员回答。
“我什么也没干。”糊了糊脸,裴泽急忙反驳。
“这么急着走啊?”
“你少胡说八道。”裴泽急忙扣好衣服跑出房门。
裴泽离开后女演员把照片传到了安妮手机。
安妮回复:做得好。
裴泽冲了个冷水头,虽然脑袋还是晕的,但他能确定自己没有碰那个女演员。他点了一根烟,“还好没发生什么。”
接到裴泽要回来的微信,黎晏书很开心。第二天早起化了精致的妆,去花店取花,然后开车去机场。
“辛苦了。”她把花给他。
“没有。”他一手接过花一手搭着她的肩膀。
黎晏书见裴泽脸有些浮肿,就问,
“阿泽,昨天是不是喝酒了?”
“是。”
“以后别喝这么多。”
“知道。”
黎晏书继续回beauty上班。
回到家,裴泽看到家里整整齐齐的,小狐狸又让他觉得惊喜。
黎晏书回到家,看到的是裴泽和一顿大餐。
黎晏书砸吧着嘴,向裴泽炫耀,“阿泽,现在我放盐已经很匀了。”
“真的假的。”
“本来想今天表现表现的。”
“放心,往后有的是机会。”
吃饱饭,黎晏书跟裴泽聊了杂志社的事,黎晏书问起裴泽拍戏的事,裴泽表示没什么特别的。
一切看起来都没毛病。
黎晏书给裴泽放了洗澡水。
裴泽表示还不想洗,黎晏书却把裴泽推搡进卫生间。
“我还没拿衣服呢。”
“我给你拿。”
黎晏书扔了一把剃须刀给他,“刮刮,邋里邋遢的。”
“见不到你,急的。”
裴泽刮完了胡碴,黎晏书把内裤、睡衣扔给裴泽,裴泽拉住她。
“一起洗。”
“我喜欢淋浴。
“那就一起淋。”
裴泽拽着黎晏书打开花洒。
“哎呀,衣服湿了。”
“湿了正好。”
两人都湿身了,间黎晏书给自己脱衣服,“这么想我啊?”裴泽得意地问。
黎晏书却不回答,一个劲儿地闻他身上的气味。
“不放心我啊?”
“有点。”
“那你继续闻吧。”
“才不要。”
黎晏书点了裴泽的肚脐眼要推开他,裴泽却圈她在手臂里顺势脱了她的衣服。
“还没抹沐浴露呢。”
“等会儿再抹。”裴泽早已用吻来涂抹黎晏书的后颈。
黎晏书转过身来应接了裴泽的吻,两人蹭挪着到了墙边,裴泽抱黎晏书踩进浴缸里,两人往对方身上抹沐浴露,就着滑腻,裴泽要了黎晏书几次,第一波高潮落下,黎晏书才能正经地洗。裴泽折腾累了,疲惫感袭来,再到床上的时候抱着黎晏书早早就睡了。
第二天,黎晏书收到那张令她目瞪口呆的照片。
“裴泽,你个混蛋。”
“什么啊?”
“你自己看。”
看到那张照片,醒来的裴泽瞠目结舌。
“我就知道。”黎晏书摔了手机。
“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天我喝醉了……”
“然后就睡了是吧?”
“我没有。”
“还不承认,裴泽你真恶心。”黎晏书捡起手机就要走。
“我说了,没有。”裴泽拽住她。
“你叫我怎么相信?”黎晏书挣开他的手。
“爱信不信。”
“砰”一声门关上。
裴泽一屁股坐在床上。
怎么就被算计了?
裴泽猜测是安妮在捣鬼。
强烈的背叛感在黎晏书脑子里嗡嗡转,按压不住愤怒,她发了朋友圈:“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所以,许栩得知了这件事。
裴泽的“狡辩”令黎晏书伤心,他怎么给她打电话她都不接。
门外。
“黎晏书,开门。”
“滚。”
“你先开门。”
“我不听,你滚。”
裴泽也委屈,黎晏书的冷漠让他很快没了耐心,就气愤地离开了。
其实黎晏书就倚在门后。
她抱着膝盖,眼睛红了,“走就走吧,死裴泽。”
第二天,黎晏书收到了安妮的约见短信。
两人见了面。
“怎么是你?”黎晏书问。
“因为那个女演员也把照片发给了我。”
“你打算怎么处理?”
“冷处理啊。”
“这么说,这件事是真的?”
“难道还有假吗?别忘了,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
“是不是你做的局?”
“不是。”
“最好不是。”
“要不要当面问她?”
“不用了。”
“受伤了吧?我早就说过你跟裴泽不合适。”
“我知道你眼红,但这句话轮不到你来说。”
“我是他的经纪人,如果不是我买下这张照片,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黎晏书知道答案,但她沉默了。
安妮得意了好一会儿。
黎晏书问安妮:“你来找我裴泽知道吗?”
“这个很重要吗?他都快自顾不暇了。”
“安妮,算你狠。”
“是你自己不够份量。”
安妮趾高气昂地离开了,黎晏书红着眼圈,想着还有最后一个能让自己相信裴泽的理由。
“彪彪我问你,杀青那天晚上你在不在裴泽身边?”
“在,但是有一段时间我被安妮总监叫走了。”
“那段时间裴泽是不是喝醉了?”
“是。”
“裴泽到底有没有和那个女演员发生关系?”
“这个我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真的不知道。”
听到这里,黎晏书心里形成了一个答案。
无非是女演员想借裴泽上位,而安妮以此要挟裴泽和自己分手。黎晏书最在意的是,裴泽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这种越描越黑的事,从女演员那里也求证不出什么了,黎晏书苦笑。
黎晏书头发散乱,光着脚做什么都提不起劲。
想到他对别的女人也有强烈的感情表达的时候,她觉得那句词特别对,把太细的神经割掉真的会比较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