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了,对于我们这种人应该不算什么吧!因为习惯了!有些人也习惯了不曾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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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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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一些人大声喊到。酒吧里全都是人。也对!没人的酒吧还能叫酒吧?呵呵,真是搞笑。我只是觉得,来酒吧的人,都是一些疯子,不是吗?来酒吧的人不都是吗?但我可不一样。
我终于在那个鬼地方给逃出来了。刚推开酒吧的门,就突然一阵风吹来“今天可真冷啊”
“哎,漫羲老师,你的衣服”一个跟我穿的一样少的人替来一件衣服。是的,我们都在C—rIl酒吧工作的,我可不是那种陪酒的,我只是来教学的,教钢管舞的。
“谢谢你,婉琳,今天很冷,别冷到了”我的语气很生硬,但是她已经习惯了,她是第一个可以忍得了我那些暴脾气的人,真的很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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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下照耀着一对男女,他们正在接吻,可我扫了他们的兴,没办法,我看不下去,所以也只能这样了。
经过这里“嗯哼”我有力无力的推了一下,那个男的。
可以想象出,那男的是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心情。
“这条路,不是你们的,请你们不要在……”我还没说完,那男的就插上一句。
“但这条路也不是你的。”那男挑衅地说。
“对呀,这条路也不是你的,凭什么说我们?”旁边那女的说到。
“因为,你!们!碍!眼!”我瞪着他们,把后面四个字说得特别重。
“你神经病啊,我就问你,你凭什么来说我们”那女的没忍住,大声说到,男的没有说话。
“行,不怕扰事,那就继续,可是要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讽刺地笑了笑,往C—rIl酒吧望去。
(作者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C—rIl,Q市最出名,也最黑暗的地方,有人说到,虽然C—rIl脏,可C—rIl的老板可没那么脏,但到现在,我们还是不知道C—rIl老板是哪个青风潇俊的人,就连C—rIl工作最久的老员工的不知道,C—rIl的老板可真神秘啊,搞得跟鬼似的。
我看了一下他们“男的,个子高,长的也不错,倒是女的,可比我还丑”说完,我看了一下他们,女的可气得不知道怎么形容(大大我也不知道),男的却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黑着脸,好像在思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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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就看到一个破烂的小卖铺里有两个人,一个是我爸慢铭天,一个是我妈林娜迪。我家庭不好也没办法,所以我只能认命了。
“慢羲,回来啦,今天怎么这么晚啊,都快5点了,快进去吧!别着凉了”林娜迪小声说到,声音好像很疲劳。但是我没有管那么多。
“要你管”我没有在意他们是什么表情,但他们也习惯了,我会说出这句话来,她也一早猜到的了。
因为我很讨厌他们,讨厌他们为什么那么穷,讨厌他们为什么要在一起生我下来,但慢铭天总说“一个人的价值不在于富贵与平穷”。也是你们根本就不在于,可是我在于,我也是要脸的人啊!
因为这个问题,我跟他们吵了很多次,甚至有两次还离家出走了,要不是我妈硬死把我啦回来,不知道我现在还会不会在这呢!
我往楼上走,走的每一个楼梯都好像很艰难一样,可是又会有什么。
我家在一个很偏僻的一个村子里,C—rIl却在我们的村子的不远处,也可以说C—rIl是我们村和城市的分割线吧!
我推开房间门,疲惫的把挎包和衣服挂好,挂好之后就去洗澡。
差不多有一小时之后,我从冲凉房出来。
直径往床上走,躺在床上,一只全身白色的猫在我旁边,这只猫是我初恋送我的第一份礼物,也是最后一份。他送了这只猫给我之后就消失不见了。
到现在,我都还没给猫起过名字。我想了想不如叫“最初”吧!
“最初”多么单纯但又蕴含了第一次的两个字,但“最初”又是多么的可怕。
“嘿,最初”我喊着猫的名字,我居然笑了,不是假笑,也不是冷笑,这种笑是真的。在笑的这一刻,我真的很欣慰,真谢谢他送了一只猫给我。
我的头发还是没干,就这样,想着“初恋”
这两个字就睡着了,也是第一次睡得那么的安稳。